兩位雇傭兵的信息接連被暴露出來,玉兔的麵色一變再變,從煞白到微紅,嬌軀倏忽一顫。
而顧婉如亦是起伏不定,袖口輕輕掩著心口,不禁一陣後怕。
原來,看似簡單的車展背後,竟然藏著這種人物。
“十二生肖,嗬。”
項淩龍輕蔑地笑了笑,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在這位高傲的指揮官心中,隻有一人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那個人,自然就是李天麟。
“好久不見啊,天麟。”
項淩龍抄手站立於廢墟之間,眉頭一皺,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沒想到,竟然把你給逼出來了。”
李天麟隻是稍稍震驚了一晃,就又恢複了平靜漠然的神態,完全沒有被利劍部隊的威勢所壓製。
長期以往的暗殺經曆使李天麟膽大無懼,即使拿一根針逼到他眼睛上,估計都不會眨一下。
“怎麼,你不在域外戰場上混,跑到這小小的濱海來做什麼?”
一計不成,項淩龍又故意強調了域外戰場這幾個字,語氣裏充滿著對他的埋汰。
果然,無盡的回憶勾起了李天麟痛苦的思索,他竟然露出了一絲難得的煩躁。
不過,馬上就消弭地無影無蹤。
“那你呢,堂堂統帥,到這兒來當個小頭目,不會是……”李天麟頓了頓,佯裝清了清嗓子,“惹了麻煩吧?”
“你閉嘴!”
項淩龍俊俏的麵龐上忽然紅如豬肝色,渾身肌肉緊繃起來,一股彌天的氣勢陡然爆發。
隨行的利劍士兵個個如鯁在喉,煎熬難耐,恨不得馬上逃之夭夭。
他們不是沒見過項淩龍發怒的樣子,但往往這副情形之後,就將是一場驚濤駭浪了。
換句話說……大開殺戒!
想到這,幾十雙眼睛又快速轉到李天麟那,神色中帶著些自求多福的意思。
“咳咳,還是老樣子啊!”
過了半分鍾的功夫,李天麟才顫悠悠地說道,摸了把不存在的胡子,一副看破紅塵的姿態。
“不過,你不覺得少點什麼嗎?”
“嗯?”
聽到這話,項淩龍不怒反笑,掃了眼戰戰兢兢的玉兔和不知生死的龍,攤起了手。
眾人一頭霧水的聽著二人的對話,時而緊張,時而輕鬆,全然看不出是敵是友。
也許,這就是宿命之爭吧!
“等等,怎麼少了一個人?”
還算清醒的警官參與了包圍圈,正配合著利劍部隊對玉兔進行封鎖,但很快,他察覺到了一絲貓膩。
“你是說,這個嗎?”
項淩龍嘴角上揚,鋼錐般的雙腿忽地一躍,呈狂風之勢朝會場某處極速掠去。
“什麼?”
“砰!”
沒等場麵平靜多久,項淩龍不凡的出手就再度打破了祥和。
隻見他一記手刀猛地撞擊在幾米外的大門上,連負責防守的利劍士兵都嚇得一哆嗦。
難不成……長官是瘋了?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被項淩龍劈砍的鐵門不但沒有痕跡,反而浮出了一抹詭異的波紋。
那,竟然躺著一個人。
馬上,項淩龍那冷靜且具有威壓聲音字字如釘地墜落在地。
兩位雇傭兵的信息接連被暴露出來,玉兔的麵色一變再變,從煞白到微紅,嬌軀倏忽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