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驚了,下巴快伸到地上,根本不明白始料未及的變化。
這墨鏡少年何德何能,竟然讓刀哥服軟?
而且,還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道歉,是貨真價實的求饒!
想到這,連那幾個叫囂著的黑衣人也機智地閉上了嘴,生怕挨刀子。
刀哥盡量使自己心情平和下來,低頭哈腰道:“爺,這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李天麟見計劃敗露,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而後摘下了裝束。
果然,這就是餓狼賭場中的年輕男子。
刀哥長舒一口氣,相比於死亡,他這點臉算得了什麼?
“起來吧,我有話問你。”
李天麟的口氣十分生硬,大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仿佛他才是這的主人。
“是!”刀哥匆匆拍了下灰塵,而後示意黑衣人清場。
“什麼!”“他,他是……”
“出去,都出去!”
很快,一群賭客就慌不擇路地逃竄出去,到最後也沒搞清楚李天麟的身份。
幾秒鍾的功夫,賭場恢複了寧靜,李天麟也被請到了雅間作客。
刀哥轟出了黑衣人,一人恭恭敬敬地伺候著李天麟。
雲秋雅也是猛吸一口涼氣,看來李天麟與這刀疤男早就是舊相識了。
看這態度,估計緣分還不算淺呢!
雲秋雅白了李天麟一眼,怪不得他一聽“刀哥”二字,就懷著鬼心思。
“你很識趣。”李天麟喝著剛沏好的熱茶,冷冷說道。
刀哥後背堆滿了冷汗,連忙小雞啄米似地點起了頭。
“上次多虧您高抬貴手,不然沒有我的今天。”
刀哥雖然心中幽怨,可還是裝得像個人樣,再沒有當初威風凜凜的姿態。
“嗬。”
李天麟冷哼一聲,並不打算噓寒問暖,開門見山道:“我聽說,你們三狼會最近得了件寶貝?”
“啊?”一聽這話,刀哥眼中閃過不解之色,緊接著像想到什麼,眉頭大皺。
“是,是有那麼一件東西。”
聆聽著他的闡述,李天麟閉目養神,看得雲秋雅花枝亂顫,笑靨如花。
原來自從劉彪一夥人被驅逐後,接受總部調令,來到了山城市發展。
在這裏,經曆賭場事件後,刀哥不降反升,活得可謂是相當滋潤。
不過好景不長,就在幾月前的一個夜晚,三狼會忽然集合元老,召開密會。
為的自然就是這件肮髒的寶貝。
就在同一時刻,老鼠那邊卻揪出了一道細微的線索。
傍晚時分,果然不出雲秋雅所料,就在一家奢華的珠寶店內,一道猥瑣的身影正在遊走浮動。
一排排琳琅滿目的項鏈鑽戒,看得人眼花繚亂,價格同樣不菲。
幾名坐台小姐兩眼發困,其中有不少在打著哈欠。
像他們的生意,在山城市這種鳥不拉屎的窮酸地,基本就是賠本買賣。
老鼠半弓著腰,像極了一把黑黢黢的彎弓,聲音窸窸窣窣。
當他身子埋入後台的那一刻,恰好鑽進了個監控死角,果真準備充足。
就是不知道,老鼠此行是為了什麼。
所有人都震驚了,下巴快伸到地上,根本不明白始料未及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