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回想起三年前在舞台上被玉兔橫掃出局的畫麵,法醫就隱隱作痛。
直到他想辦法中和了體內病毒,徹底掌握了這股強大的力量。
法醫很清楚,或許單純依賴病毒無法再有突破,他的一聲可能都會禁錮在地階一重天。
但隻要能複仇,又有什麼關係呢?
“玉兔小姐,哦不,我的寵物。”法醫步步緊逼,虎背熊腰的軀殼與瘦弱的麵孔格格不入,“就讓我嚐嚐,你這朵嬌嫩的玫瑰到底是什麼味道吧?”
此話一出,雲秋雅麵如死灰,下意識地就向往回撤,可時間卻不允許了。
因為下一秒,法醫瞬間就以遠超與她速度飛奔而來,幾乎是馬不停蹄。
“鮮血,鮮血!”
等等,這個聲音是?
逃避中的雲秋雅忽然身形一滯,眉宇間閃過一絲凝重之色。
她的腦海中那根紮著的銀針在此刻被連根拔除,引發了一陣劇烈的刺痛。
法醫見形勢一片大好,更加壓抑不住內心的衝動,她甚至想想除了夜夜笙歌的美好情景。
但馬上,一道突如其來的身影就打破了他剛要成形的美夢。
“我有說過,變態也允許進店用餐嗎?”
伴隨著聲音而來的,還有一抹精純的暗紅色。
“天麟?”
雲秋雅忍不住驚呼一聲,在她嗔怪的目光中,法醫的腳步越來越慢。
“啊!”
一聲慘絕人寰的痛吟聲響徹方圓幾裏,光聽都覺得頭皮發麻。
法醫顫巍巍地轉過身來,迎接他的卻是毫不留情的一頓爆射。
“噗噗!”
幾聲連貫的異響沒有間隙的傳來,定睛一瞧,出手的自然就是李天麟。
隻不過在他手裏緊握著的,竟然是一把不起眼的黑傘。
“你這是,自討苦吃。”法醫冷冷道,身子卻在打顫。
要命的是,李天麟這勢大力沉的一擊直接貫穿了他的背部,從胸口處突出了一道傘尖。
李天麟嘴角微微上揚,他早已料到這傘劍有古怪,隻是未想過會這麼稱心應手。
在看到法醫一臉淫光的撲向雲秋雅時,李天麟的腹中燃起了熊熊火焰。
不過這根本不影響他大腦的運轉,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死吧!”
忍受著巨大的痛苦,法醫緊閉雙眼,近乎瘋狂地轉身揮爪。
但李天麟何許人也?馬上就和他玩起了躲貓貓。
不得不說,當年法醫之所以輸給雲秋雅,並不是力量的緣故,更多的可能是智商問題。
俗話說得好,基礎不牢,地動山搖。
這鬼使神差地一擊直接就斷送了法醫半條命,饒是他有再強大的自愈力,短時間內也無法恢複。
這一刻,他的目光中終於再不敢忽略李天麟,更像是如臨大敵。
法醫腦子嗡得一響,忽然響起雇主臨走前特意囑咐的話:遇到那名男子時,一定不要掉以輕心。
隻可惜,當他注意到的時候,死期也如約而至。
“啊!”
李天麟借著他分神的功夫,又將黑傘猛地捅入了幾公分,並不斷攪拌著其中的五髒。
每當回想起三年前在舞台上被玉兔橫掃出局的畫麵,法醫就隱隱作痛。
直到他想辦法中和了體內病毒,徹底掌握了這股強大的力量。
法醫很清楚,或許單純依賴病毒無法再有突破,他的一聲可能都會禁錮在地階一重天。
但隻要能複仇,又有什麼關係呢?
“玉兔小姐,哦不,我的寵物。”法醫步步緊逼,虎背熊腰的軀殼與瘦弱的麵孔格格不入,“就讓我嚐嚐,你這朵嬌嫩的玫瑰到底是什麼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