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在山城市的角落裏,石頭鎮的地位微乎其微,旅遊資源都沒有,經濟落後也成了常態。
尤其是年輕人都去外地打工,更加劇了人口老齡化的速度,使得整個鎮子都變得死氣沉沉。
作為把控命脈的周家來說,他們要做的,隻不過是撐起門麵罷了。
“嘖嘖。”
李天麟撇了撇嘴,放眼望去卻隻得寥寥幾人,誰都不願待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幾隻土黃色的雞仔啄著地上的幾顆小米粒,晦氣地嘰嘰喳喳著,隻恨投錯了胎。
定睛一瞧,一名七八歲的幼童正拿著根狗尾巴草,百無聊賴地戲弄著它們。
“小娃娃,打聽個路唄!”
李天麟壞笑著拿出了幾顆糖果,伸過手,想從他這套出話來。
誰知這一吱聲不要緊,那幼童和見了鬼似的,慌忙朝著屋裏跑去,嘴裏還嚷嚷著:“壞人,壞人!”
轉眼工夫,那小娃子就一溜煙地竄得無影無蹤。
“噗……”
看到李天麟碰了一鼻子灰,雲秋雅忍不住莞爾一笑,調戲道:“李公子,什麼時候也有不解風情的時候了?”
李天麟瞥了她一眼,也沒搭話,繼續向著鎮子深處走去。
幾番試探之下,不光孩子,連老人都對他們噤若寒蟬,就差拄著拐杖奪路而逃了。
他越琢磨越不對勁兒,一般孩童見到糖果肯定笑得開懷,這鎮上的娃娃怎麼都避之不及?
“小濤,你知道周家是做什麼的嗎?”李天麟思索再三,冷冷道。
隻見被報仇衝昏頭腦的小濤,撥浪鼓般搖起了頭。
“好吧。”無奈地一笑,李天麟隻得自己尋找著蛛絲馬跡,麻煩還不小呢!
石頭鎮其實也不大,和一般村子沒什麼區別,頂多行政級別高了些。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石頭鎮的一處大院裏,正在進行著某種法事之類的儀式,頌唱聲此起彼伏。
“請神容易送神難。”
一位胡子都快掉到地上的白毛老頭正襟危坐,嚴肅地捧著幾根香火,死死盯著院內正中央。
在那裏,竟然擺放著一麵通體發黑的棺材,從這奢華典雅的風格來看,不難想象價格之高昂。
“陸叔,阿爸都收拾好了。”
看過去,院內還跪著黑壓壓的一片人,隻不過個個都抽泣不語,隻剩一白臉青年在聽候發落。
“老爺!”“嗚嗚……”
陸老頭眯著眼,上下打量了一番紋絲不動的棺材,這才微微頷首。
他可還記得,前幾日那次恐怖的驚變,猝不及防之下,奪去了周家好幾條人命。
“呼……”
隻期盼老爺在天之靈,這回不要再平添什麼事端了。
朝天做出了祈禱狀,陸老頭緊鎖著眉頭,幹瘦的身軀顫顫巍巍,五髒六腑都仍舊吊著塊大石頭。
正當眾人一片哀鳴之際,那白臉青年從堂內慢步而出,手裏還捧著塊用白布遮掩的異物。
乍一看,那囫圇的形狀像極了一塊圓石頭,仔細一瞧,其上還泛著一抹淡淡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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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處在山城市的角落裏,石頭鎮的地位微乎其微,旅遊資源都沒有,經濟落後也成了常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