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冠希。”

“小白臉?”八爺輕笑道。

“蛇九,這年輕人的帥,你們男人是看不出來的哦。”

八爺身邊那個一身大紅牡丹旗袍的女人笑得花枝招展,無比妖媚,微微搖晃著嬌軀便是一陣波濤洶湧,此女說話雖然貌似放蕩,可眼神卻很冷,所以即使她在玩笑,邊上沒有哪個男人敢不識相地笑出來,被八爺拍了一下豐滿嬌臀,她膩聲呻[yín],道:“男人有樣子有屁用,有貨才是關鍵。這年輕人,有點味道,你們這幫大老粗和這裏那幫鴨子是比不了的~”

麵對自己女人對另一個男人赤摞裸的欣賞,八爺也不生氣,笑道:“如果我沒看錯,他身邊那個女孩子是納蘭殊清的女兒,一個能夠泡上納蘭殊清這頭狐狸的女兒的年輕人,你說有趣不有趣?我看不僅有趣,而且很有趣,極其有趣。”

周圍人的眼神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再不敢掉以輕心。

那個綽號蛇九的男人撇了撇嘴,仍舊不以為然,丟掉雪茄,灌了口啤酒,他最看不慣的就是憑借女人上位的小白臉,不算爺們!

金碧輝煌作為杭城最早一批休閑娛樂場所,如果不與時俱進,自然隻能被殘酷的競爭淘汰,裝飾一新的新金碧輝煌魔術般搭建起比原先高出一倍的層高,所以站在舞池中,宛如天空之巔,在這種地方神鬼亂舞,自然更有筷感。

琅琊蹦迪跳舞的水準並不低,隻是他還沒有活寶到要在這種地方炫耀舞技的地步,曾經在江湖酒吧有幾個傻逼年輕人耍酷在舞池中跳了七八分鍾的熱舞,搞得旁邊人都隻能看著他們表演,結果自然不是那晚他們跟崇拜他們的美眉們去滾床雲雨,而是被一幫混混直接打趴下丟進西湖,這就是裝逼被雷劈的典型案例,血的教訓啊。

琅琊倒不是怕有誰敢動他,隻是過了那種有點本事就恨不得天下人都知道的年齡,那種敞開胸膛讓美眉知道自己胸肌的事情,是未滿十八歲孩子做的。他隻是陪著納蘭紅豆在擁擠的舞池邊緣隨著節拍慢慢搖晃,幅度很小,而納蘭紅豆似乎也一下子放不開,不敢像平常那般瘋,隻是戀愛中的她紅了笑臉媚了容顏,身材曼妙氣質雍容的她根本就是勾引男人犯罪。

齊青欣和吳思媛這批女孩帶著各自的富家子弟也相繼來到舞池,一些單身的紈絝們也臨時叫來了舞伴,對他們來說,喊五六個未來的空姐或者傳媒美女趕過來陪酒,小菜一碟。當一個窮學生絞盡腦汁想著情書如何下筆的時候,他的夢中情人卻被被公子哥們一個電話就叫了過去,你情我願的被調情被玩弄。

丫丫玩得很瘋,站在舞池中央,一張略微冰冷的漂亮臉蛋卻搖出最妖豔的舞姿,怎能不讓人想入非非,若非她身邊圍著一群她***裏的朋友,恐怕她早就被牲口們性騷擾,在舞池中,你不動就是犯罪,所以女人被揩油是很希拉平常的事情,如果某女從頭到尾都沒人搭訕騷擾,隻能說明一點,她是恐龍。

出乎琅琊意料,齊青欣和冷美人吳思媛在舞池中都很輕鬆自如,尤其是平常一臉冷冰冰示人的吳思媛更是和她的英俊男友貼身熱舞,惹來附近不少人的側目。齊青欣丫丫她們這四個人中,論身材,還是要數納蘭紅豆最妖,清水芙蓉的氣質,搭配她那妖媚媚的身材,男人犯罪是禽獸,不犯罪就是連禽獸都不如了。

隨著狹窄的空間逐漸被壓縮,琅琊被半步半步擠向本來就離他很近的納蘭紅豆,最後兩個人終於緊緊貼在一起,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想象力,男女的身體竟然是如此契合,琅琊和納蘭紅豆的兩具身體幾乎緊密無縫,隨著若有若無地摩攃,比正常男人還要正常的琅琊自然有了本能反應,納蘭紅豆低下頭,雙手撐在胸口,這是兩人唯一的間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