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納蘭紅豆驚呼一聲,躲進被子,捂住頭,不敢再看琅琊,因為這狡猾奸詐的壞人竟然在關鍵時刻睜開眼睛。

琅琊壞壞一笑,摟住躲在被子裏不敢見人的納蘭紅豆,很自然地將手伸入她浴衣之內,手指輕輕劃過柔滑如綢緞的肌膚,帶起她身體一陣輕微顫栗,最後滑入她的腋下,跟她不豐腴卻挺翹的嬌小(禁止)僅有一步之遙,未經人事的女孩,哪裏經得起這種曖昧勾引,喘熄也急促起來,一時間,房間裏充滿蠢蠢欲動的春意氣息。

“不要亂動,否則我不敢保證我會不會把你就地正法。”

琅琊咬著她的耳垂低聲道,終於不再挑逗納蘭紅豆,今天的他實在太倦怠,仍然靠著中藥來藥補身子的他不敢忘記姑姑讓他不要在身子負荷過重時縱欲的告誡,閉上眼睛,確實撐不住的他便沉沉睡去,除了那炙熱的欲望根源還在輕薄著納蘭紅豆的嬌軀,讓人不得不佩服他比衛道士還要君子。

納蘭紅豆終於在溫柔的煎熬中睡去,不知道是遺憾,還是慶幸。

一夜相安無事。

那一晚金碧輝煌生意異常火爆,借那場風波的東風,一波三折吸引眼球的火爆情節,富有傳奇色彩的人物粉墨登場,這件事情傳得沸沸揚揚,使得客人不減反增,不說樂得合不攏嘴的金碧輝煌經理,就連見慣大場麵的八爺都有點吃驚,感慨如今這人的想法確實抓不準,早知道這樣就故意安排幾場好戲。

金碧輝煌Vip包廂。

“八爺,看來納蘭殊清對他這個閨女確實心疼。就這麼直接跟禿老六把臉皮撕破,有種。”蛇九抱著一個高挑性感的金碧輝煌公主,上下其手,明目張膽地揩油,那女孩也不惱怒,欲拒還迎地挑逗恐怖紋身的蛇九。

“納蘭殊清的有種在道上是出了名的,你以前不服,現在服了吧。敢跟姓林的叫板,不管是不是螳臂當車,都值得佩服啊。你敢跟姓林的那頭狼鬥嗎?你不敢,禿老六不敢,我也不敢,再瘦的駱駝,也能壓死螞蚱。”

八爺大笑道,言語中似乎有點自嘲的意味。

他那隻粗壯有力卻修剪幹淨在身邊女人的胸`前溝壑中肆意揉捏,那一襲旗袍的成熟女子發出嬌膩的咯咯媚笑,她似乎被侵犯才有筷感,坐在八爺另外一邊的冷豔女子則相對規矩很多,八爺也不厚此薄彼,放下酒杯,摟過她,左擁右抱,他心滿意足地細眯起眼睛,“不管如何,現在局勢對我們有利,紅鼎會館的事情近期也得做個了斷,納蘭殊清和禿老六火拚才最好,渾水好摸魚啊。”

“八爺,那個小白臉叫啥來著?”蛇九想起那個舞池中痛下狠手的琅琊,對他的印象大為改觀。

“叫琅琊。”

八爺微笑道,“沒想到連我都瞧輕了他,可能這個年輕人沒什麼資本,但沒有關係,我想他一旦給納蘭殊清做事,而納蘭狐狸又肯給這個未來女婿一個平台,我想以後浙江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起碼,會有趣很多。”

“八爺,你看能不能拉攏拉攏?錢,女人,大把的錢,漂亮的女人,這兩樣東西可是好東西,沒有男人會拒絕的。”蛇九雖然外表粗野,卻心思卻不像個大老粗。

“再說,觀察一段時間,能做朋友最好,不能做朋友,也不要做敵人。”

八爺玩味道,眼神猛地一凜,那隻原本撫摸女人豐滿(禁止)的手突然用力抓緊,那紅色旗袍熟女像是(禁止)一般喊出來,“如果站在我對麵,那就早點解決掉,納蘭殊清保他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