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女孩子都輕易將第一次看似隨便地交給一個壞男人,其實,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句玩笑話早就給出了答案,一個太好太憨太正統的男人,往往不能帶給女人刺激、好奇和本能的安全感。
琅琊是個壞人,而且還是很純粹的壞人,一個懂得對女人如何壞才適度的壞人,所以對某些女人來說像是鴉片。
比如納蘭紅豆。
當琅琊將手終於悄悄覆上她胸部的時候,納蘭紅豆身體再不敏[gǎn],第一次被異性觸碰(禁止)的她也有點情動,微微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這份從骨子裏透出來彌漫全身的陌生燥熱,可越動,與琅琊的摩攃就越明顯,她的身體也更加情不自禁地滑入墮落深淵。
情[yù]中的墮落是有筷感的,這種筷感很原始,卻很不可抗拒。
小了點。
這是琅琊摸上納蘭紅豆胸部的第一想法,心中一笑,嘴巴卻沒有停止對她的褻瀆,他很自然地清楚如何去勾引女人,如何讓她青澀的身子適應他的挑逗,似乎覺得這種姿勢不夠曖昧,琅琊幹脆將體態輕盈的納蘭紅豆抱在大腿上,這種足以讓不少情場老手的成熟女人都羞澀的姿勢讓納蘭紅豆頭腦空白,早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能在情[yù]中隨波逐流。
啪啪啪。
窗戶玻璃傳來極度不合適宜的刺耳敲擊聲,琅琊原本炙熱的神情瞬間冷淡下來,斜視瞧見是交警模樣的家夥,應該是違章停車的緣故要開罰單,幸好這玻璃使得外麵看不見裏麵,要不然饒是琅琊這種臉皮厚心態穩的家夥都有點難為情,納蘭紅豆女喬喘籲籲地趴在琅琊肩頭,外套那排扣子早就被解開,衣衫不整,青絲淩亂,細膩如雪的脖子間還有吻痕,她連連搖頭,膩聲道:“不能打開車窗,我這個樣子,不能見人的。”
“那怎麼辦?小心你駕照。”琅琊笑道,用手拍了拍納蘭紅豆的挺翹臀部。
“駕照不要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再說一次違章停車也沒問題,更何況以後你可以幫我開車嘛。”納蘭紅豆柔聲道,嬌媚卻不膩味的誘惑嗓音充滿情[yù]中的挑逗,雙手撐在琅琊胸口的她聞著他身上清新的味道,很好聞,有點陶醉。
窗外那個不速之客終於離開,琅琊不再侵犯納蘭紅豆,幫她理了理衣服,然後輕輕抱著她,這個時候他很想抽根煙,許多事情一破戒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水到渠成。納蘭紅豆終於恢複正常神態,雖然依舊坐在琅琊大腿上,卻不再像開頭那樣局促不安,道:“思媛說明天有個浙大校友會,青欣和丫丫她們都會去,你要不要去玩?”
“浙大的校友會,齊青欣她們去幹什麼?”琅琊懶散問道。
“玩唄,而且齊青欣的媽媽是浙大的法學院教授,丫丫的爺爺曾經是省教育廳的二把手,跟浙大有點淵源,所以真說起來她們去也還算合情合理,現在不是電視節目都有特邀嘉賓嘛。”納蘭紅豆笑道,琅琊那隻碰著她腰部的手讓她臉蛋上紅潮不能完全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