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一臉正氣極不像黑幫大佬的帥氣男子哈哈大笑,一點都不給馬四指麵子,很顯然他跟納蘭殊清走得比較近,而笑麵虎則跟馬四指比較有共同語言,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自古而然。

“納蘭殊清,你要是被林家那個人整死了,放心,你老婆和孩子我都會幫你照顧的,哈哈,我馬四指一個晚上不敢說滿足八九個女人,對付兩個那還是無比堅挺的,納蘭殊清,你滿足不了的,我大度點幫你解決。”馬四指猥瑣笑道,蹲在名貴的黃楊木椅上,身材幹瘦如竹竿,一雙枯瘦如柴的手垂下,這樣一個人,確實很難讓人生出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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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頭畜生不死,我先死的話豈不是看不到你下場如何淒慘。”納蘭殊清翹著二郎腿,大拇指和食指轉動茶杯。

納蘭殊清怒極反笑。

老人在內的幾個旁觀者樂得看到這種火爆場麵,兩虎相鬥隻要不牽扯出一場亂戰,他們很樂意把這種暗戰交鋒當作談資話題。

一場聚會最終沒有談妥什麼議題,一對對看不順眼的家夥在磕磕碰碰默默擦擦中離開包廂,拿煙鬥的老人隻能選擇散會,望著馬四指搖搖擺擺走出房間,他本來一直和顏悅色的蒼老臉龐露出一抹不符的冷酷,隻是還有一份年老體衰的無奈,天知道他還能呆在這個***幾年,放眼看去,幾個人如他這般老態?

琅琊跟著納蘭殊清走到車旁,這次納蘭殊清沒有托大地單身前來,而是帶著四個手下,這四個家夥其中三個都是從南京軍區某部隊的尖刀偵察連退役,還有一個則是在浙江地下黑拳赫赫有名的打手,這幾個人要放倒二三十號人完全手到擒來。

臉色陰沉的納蘭殊清手機鈴聲響起,他一看號碼,走到僻靜處接起。

他聽到對方的開場白後,臉色微變,道:“不敢?你一個女人都敢做,我一個爺們不敢做,以後怎麼帶著幾百號人混。”

接下來納蘭殊清隻是點頭,不再說話,最後回到琅琊身邊。

安靜等待的琅琊看到遠處一輛紅色的法拉利敞篷停在轉彎處,車中坐著的便是早早離場的司馬邶嫮,她身邊還坐著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因為距離太遠的緣故,隻有一個模糊的側臉。

“琅琊,被狗咬了我們能咬回去嗎?”納蘭殊清坐在後座,把玩著手中的翡翠鼻煙壺,聲音沙啞。

“不能。”

琅琊嘴角勾起一抹反常的弧度,道:“不過我習慣用磚頭拍死這條狗。”

“好,很好,非常好。”

納蘭殊清一連說了三個好,並沒有讓司機啟動車子,而是含有深意道:“這個馬四指按照習慣每次來俱樂部都要玩兩三個處女,他帶來的人不少,六個,身手比不上我身邊這四個,但其中兩個有槍,槍倒一般,就是前不久剛剛啟用的警用轉輪手槍。”

“如果你能夠承受後果。”琅琊緩緩道。

“我跟他早就是你死我亡的事情,誰都是做夢都想幹掉對方,沒有什麼承受不了的結果。”納蘭殊清眯起眼睛道。

“那就很簡單了。”琅琊轉頭望向窗外,一抹森然。

“哦?如何個簡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