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都不可以跟林家小子直接衝突,其實這也意味著絕世猛男帶著一大幫看似拉風的小弟殺入杭州,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

納蘭殊清則做出一臉感激涕零的模樣。

柳羚羊瞥了眼擂台上兩名浙江黑拳選手的格鬥,起身酒走,吐了一口口水,很不屑道:“廢物!”

琅琊眯著眼睛,跟在納蘭殊清背後,把這個上海青幫的主力戰將送到門口,看著四五輛車子揚長而去。

“燒錢。”琅琊皺眉道。

納蘭殊清笑而不語,輕輕點頭。

他當然明白琅琊的意思,請這麼一尊中看不中用的菩薩,純粹就是燒錢,歎了口氣道:“盡人事,聽天命吧。”

這句話與琅琊私下的感慨不謀而合。

“殺了,嫁禍給林家男人。”琅琊幹脆道。

這已經不是果敢兩個字能夠形容的驚人決定。

納蘭殊清眼眼皮猛跳,心思急轉,卻沒有表明態度,他們身後的納蘭崢嶸卻是瞠目結舌,這個男人難道是瘋子?這種事情都敢做,難道他不知道這個柳羚羊南方黑道是出了名的驍勇凶悍之輩,別說他帶來的那批青幫骨幹,就是他一個人,也是個十個馬四指這種渣滓加起來都不能夠相提並論的恐怖角色。

“上海張展鳳和林家那男人都不是笨人,就怕畫虎不成反類犬啊。”

納蘭殊清歎息道,張展風能夠在上海這座城市爬到今天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靠的當然不可能隻是畸形的瘋狂,他的腦子跟他的手腕一樣不簡單。而林家的那個男人能夠隱然躋身南方黑道最顯赫的新貴,靠什麼?還不同樣是智商!

琅琊習慣性眯起漆黑眸子,掏出一根煙,輕輕點燃,淡淡說了一句:“我來殺。”

第二卷 飛揚跋扈為誰雄 第二十七章 汝南崔家

“說來好笑,跟紅豆母親相處二十多年,我還沒有說過幾次愛這個字眼,虧欠她太多,都不知道怎麼償還,卻已經落到今天的地步。”納蘭殊清一陣黯然傷神,情這一字最是傷人,越是鐵石心腸的男人一旦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傷到,恐怕一輩子都無法痊愈。

“把對配偶的愛經常掛在嘴邊的,不是愛之太深溢了出來,就是本沒有愛可言,而且往往後者概率大了許多許多。”

琅琊輕聲道:“愛這個字眼,其實應該少說多做的。”

納蘭殊清輕輕一笑,少說愛多(**)?他心中的沉悶也略微疏淡,像他這樣外人眼中應該無比顯赫的男人,卻有著常人不可能想象的心酸坎坷,功成名就又如何,還不是妻離女散的下場,每年去老丈人家拜年也是受盡白眼。

“紅豆那個被她外公家族鐵定為未婚夫的男人什麼背景?”琅琊不得不考慮這個問題,雖然不清楚紅豆外公是什麼身份,但肯定的是比齊青欣父母他們這個位麵絕對要高出不之一個層次,說不定真地能夠跟蘇惜水的家族相提並論。

“蘇北傅家。”

納蘭殊清歎了口氣道,見琅琊沒有反應,不禁自嘲一笑,也是,他如何能接觸到這個層麵,那個***恐怕最少也得十年二十年才能有機會進入吧,自己奮鬥了將近三十年還不曾擠進的***,希望這個接替自己的年輕能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類似古代世家門閥的意思?”琅琊平靜問道。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其實曾經的三反五反和10年浩蕩文革已經讓整個中國社會徹底(看不見)構,但仍然有稀少地家族憑借智慧和運氣得以保留下來,就比如這個蘇北的傅家.我從商20多年,你知道我見過最富的人是誰嗎納蘭殊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