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葉無道並沒有去占有吳思媛的處子之身,這個時候不適合做這種事情,破處的吳思媛很容易被人瞧出端倪,不過這不代表葉無道會大發慈悲地放過這個有覺悟做玩物的冷傲女人,邪笑道:“知道吹蕭吧。”
吳思媛神情恍惚地回到套房,原本臉色哀怨的她在門口整理了一下情緒,擠出一個無懈可擊的燦爛小臉,這才插卡進入房間,她和齊青欣睡一個房間,剛才是借口去買胃藥才有機會離開,女人都是很敏[gǎn]多疑的生物,吳思媛不會露出蛛絲馬跡來敗壞自己苦心經營的未來,很自然地
和正在上網的齊青欣打個招呼,來到洗手間望著那張依然略帶紅潮的春意臉龐,閉上眼睛,腦海中滿是葉無道邪魅的笑意,冰冷卻迷人的笑容帶有一抹讓她感到無力的輕視。
她竟然看到自己流淚了,隨意擦拭去淚水,朝鏡中的自己露出一個鄙夷的笑容,道:“吳思媛啊吳思媛,你不是向來很清高嗎?在那個男人麵前還不是如此作踐自己?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隨即她握緊拳頭,盯著鏡中自己狠狠道:“一定值得!”
“思媛。”齊青欣敲了敲門,語氣中帶有擔憂,可能是察覺到死黨的異樣。吳思媛第一時間收斂悲哀情緒,變臉一般恢複正常神情,眉梢的些須春意將原本太冷淡的冷美人勻染得更加動人,加上秋眸中那抹不易察覺的幽怨思愁,更平添她幾分類似林黛玉的氣質,打開洗手間的門,吳思媛笑道:“青欣,怎麼了?”
齊青欣盯著吳思媛看了半天,確定好友沒有事情後鬆了口氣,捏了一下她的臉蛋道:“思媛,你好象變漂亮了。”
吳思媛嫣然一笑,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嘴角,這個下意識的曖昧動作惹來齊青欣一陣心顫,沒來由的臉紅耳赤起來,愈發覺得思媛這個呢子有發春的跡象。
午飯就在維景國際酒店內解決,葉無道並沒有下去用餐,隻是叫了幾樣東西到房間,再給澹台經藏拿過去,這個女人依然目不轉睛盯著電視屏幕,強大到了一種境界,葉無道把東西放下後也沒有打擾她的“閉關修煉”。
過道走廊中恰好看到下去吃飯的齊青欣一行人,葉無道的視線僅僅是若有若無地從吳思媛胸部掃過,就讓這個方才被他淩辱過的冷美人一陣嬌軀輕微顫唞,低下眉目,再不敢正視嘴角噙著笑意的男人.鄭信長恰巧將這一幕看到眼中,冷冷瞥了眼神情自若與他們擦肩而過的葉無道.
酒店餐廳用餐的時候,幾個相貌很跋扈的青年公子哥神情倨傲地走進酒店,身後還有大酒店經理模樣的家夥小心翼翼伺候著,這幾個想來在南京還算有點來頭的大少們一見到鄭信長就特興奮,就跟找到黨組織一般,一個個嚷著鄭哥鄭少,讓齊青欣這批人頓時刮目相看,尤其是丫丫更是滿臉雀躍.倒是以往最看中鄭信長的吳思媛不冷不熱地吃著午餐,被葉無道褻瀆以後的她似乎有了氣質上的轉變,潛移默化,隻不過現在可能還瞧不出來.
借口身體不舒服的吳思媛早早離開餐廳,來到所在樓層猶豫片刻,最終還是來到葉無道的房間,按響門鈴.
這樣下去遲早會露出馬腳.葉無道皺眉道,雖然最終讓這個女人進入房間,可神情不悅.
吳思媛哀怨地輕輕嘟著嘴巴,卻沒有解釋.隨即默不做聲地做在一旁靜靜看著他進餐,其實她的理智告訴她近段時間最好遠離這個危險的男人,但身體就是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他,頗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意思.可見女人對第一個占有她身體的男人往往要比第一個占有她心靈的男人要更難以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