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似乎前段時間剛剛意見明確下來,你那個已經平調去河南省的舅舅透露了點消息給我,大致是要向上挪一挪了。”
“升幾級”葉無道輕笑道。
“日你個仙人板板,還幾級,你覺得我是去國務院做總理還是中央黨校做校長”對麵那個男人顯然很無奈,但是語氣輕鬆,而葉無道對這種“髒話”也是毫不在乎,這樣一來吳思媛大致可以確定這個叫“遠清”的男人跟葉無道的關係。
她知道男人跟男人之間的所謂“朋友”關係也分等級,一種是酒肉朋友,一種是雖然不至於推心置腹但可以一起謀事的朋友,再就是值得賣命的朋友,這一種,也可以叫做兄弟。
“希望你跟鎮平能夠打破我媽的記錄,以後我可還想傍你們的大腿。寶寶那家夥我就不指望嘍,這些年恐怕也沒少給那幫老頭子惹麻煩吧。”葉無道拉開窗簾,望著維景大酒店外的街景,笑意溫暖。
對麵那個男人的話讓吳思媛莞爾一笑,“別,我還想以後政界混不下去了,就跟著你鞍前馬後的吃香喝辣的呢。”
“好,那先這樣,我就不耽誤徐大少對長江三角洲地區經濟未來發展下達指導方針了,晚飯我讓你見見我女人,她外公家好像在南京軍區有點來頭,而且我還有個蘇北傅家的‘情敵’,你對南京軍區和省政府都熟門熟路。”葉無道抽完一根煙,笑道,“對了,你這家夥記得給我弄兩箱好點的蘇煙。”
“好,南京軍區肩膀上隻有有顆金星的我多半認得出來,至於蘇北傅家,嗬嗬,晚上詳談,葉子,你又消失後寶寶就更管不住了,這些年這家夥聽你的話踩人不再踩蝦米角色,盡挑背景很大的大少往死裏踩,老頭子們都要恨不得拉他槍斃了,現在可好,我可跟他說你到南京了,這家夥現在還被關禁閉呢,要知道你露麵,肯定溜出來。”
“好,也挺想寶寶和虎妞的。”
葉無道感慨道,掛掉電話,陷入對往昔的回憶,江蘇的徐遠清,上海的李鎮青,還有天壇惹是生非的寶寶,都是成都軍區的年青一代佼佼者,也都是他的鐵杆死黨,而且成都軍區老一輩關係都是打仗打出來的,成都軍區興許軍銜方麵不是七個大軍區最牛逼烘烘的,但絕對是最團結最護短排外的。
信不信老子一槍斃了你個龜兒子!
這句話是成都軍區二把手的口頭禪,這位老人也就是葉無道嘴中“寶寶”的爺爺,長得富貴臃腫,一臉百年不變的彌勒笑容,可護短的時候卻也最不遺餘力,他們這一批人就是這樣成長起來的,打打鬧鬧,踩人闖禍,最終一個個都不負眾望在各自領域脫穎而出,當然除了讓整個首長大院都頭痛的“寶寶”。
吳思媛雖然不敢判定這個徐遠清到底有多通天,可他既然能夠對南京軍區和政府方麵都吃得開,想必在江蘇也不會是個小官,但她覺得既然是個比葉無道大不了多少的男人,再家世顯赫,想要在以資格以履曆為尊的政界混出頭,恐怕還需要有些年頭好爬,畢竟中國像習、李這樣的人,整整一代人中太子黨和共素團也各自隻出了一個。
“有興趣你可以猜猜看這個徐遠清到底有多大的官。”葉無道轉身望了眼吳思媛,在這個女人身上和嘴巴發泄完欲望的他眼神再沒有赤摞的炙熱,“他們大概用完餐,如果不想被捉奸,我勸你早點出去。”
吳思媛神情黯然地退出去。
終於明白她麵對的,是一個懂得嚴格控製欲望和界線的男人。
下午齊青欣丫丫那批人和鄭信長以及剛加入的幾個南京公子哥一起去了離酒店不遠的幾處風景逛了逛,葉無道並沒有參加,等到傍晚的時候納蘭紅豆打來電話,聽得出來很興奮,葉無道的意思是直接去她訂下的酒樓,但這妮子八成已經是飆車來酒店的路上,果然不超過20分鍾,這個一臉幸福的小女人就出現在葉無道門口,淺笑盈盈,滿是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