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晶電視被撞倒。
可憐的朱家大少躺在地上抽搐,痛苦嗚咽。
吐了一口口水,葉無道抽出茶幾上的一張紙巾擦手,道:“知道我要做什麼了吧?就你這種不入流的廢物本來不值得我親自出手,可既然在你家,那我就給你們所有人一個麵子,一群沒有家教的SB老少,跟你們談素質還不如跟拉登談和平。”
什麼意思?
所有人都在思考這個問題,隻不過被刺激到大腦短路的眾人隻能麵麵相覷,終於那個始終盯著葉無道瞧的女孩發出一聲尖叫,顯然受不了這種暴力場麵,終於別墅內的所有人都從巨大錯愕中恢複神智,半昏迷狀態朱家大少的父母第一時間離開巨大沙發跑去看兒子,而納蘭紅豆其他幾個舅舅則怒罵,忙著叫門外的警衛兵,幾個舅媽則噤若寒蟬,再看葉無道哪裏還有看動物園動物的閑情逸致。
“別急,那家夥還欠我一隻手,一條腿,你們別忙著伺候他,接下來有你們忙乎的。”葉無道搬了張椅子在這群人對麵坐下,點燃一根煙,煙霧繚繞。
“你到底是誰”博儀終於按耐不住。
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做出這中事情,在蘇南,誰敢在朱家撒野?就算是在黑道混的風生水起地魏天元魏家大少也不敢當著朱家人的麵對朱純摯動手,在蘇北就更不要說誰敢來南京跟朱純摯過不去了,外省的人?媽的,難道這家夥不知道這裏是南京Jun區首長大院?!連博儀這樣的男人都忍不住想暴粗口罵人。
“等你混到北京最頂尖公子哥那個層次,就有資格知道我是誰了,江蘇,富是富,可官,還是小了點。”葉無道冷笑道,不急不緩彈了彈煙灰,看向那幾個暴怒的中年男人,“等警衛?別等了,那幾個早趴下了。”
接下來一幕恐怕朱家人一輩子都難以釋懷。
葉無道背後的門口,一個一襲詭魅紅袍的年輕女人,滿頭青絲和鮮血
般刺眼的衣袖肆意飄舞,那張冰冷的臉孔和眼眸令人毛骨悚然。
猶如妖魅。
被日本稱作八岐大蛇的殺弑者,龍玥。
“少主,那個家夥怎麼個死發,放血?還是剝皮?或者殘肢?”
“這次我親自來,再等等,正角還沒上場,壓軸戲怎麼可以這麼快上演。”葉無道瞥了眼一個準備打電話求救的女人,微笑如收割生命前的撒旦,道:“如果你不怕那隻戴卡地亞鑽戒的手再也戴不了表,你可以繼續撥打電話。”
那個女人手一抖,手機掉到地上,一臉蒼白。
葉無道輕輕一揮手,一身如血的龍玥很快消失於眾人視野,行蹤極為詭異。
渾身顫唞的納蘭紅豆外婆幾乎要昏厥,聚集到她身邊的人一個勁的安慰這位一輩子沒吃過苦的老人,她怒目瞪著葉無道,卻說不出話來。對鬼神極為忌諱的她在看到龍玥那一幕的時候幾乎認定葉無道並非人類。
“我再問一遍,紅豆那個老不死地外公叫什麼。”葉無道抽了口煙,斜眼瞟著這群一個個膽戰心驚的男女。
“我爺爺叫朱載德。”那個女孩打破沉默。
“朱載德,那想到是這個老家夥,嘖嘖,果然是也隻有這樣的人能夠教出你們這群廢物,紅豆在你們家族,卻沒長成你們這種德行,實在是不幸中地萬幸。”
葉無道彈掉煙頭,道:“打電話讓他滾過來,就是成都楊家有人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