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琅琊納悶道,真沒想到自己出生的時候還有這麼一出,跟演戲差不多。
“後來你送人了,君子佩玉,送人也好,反正你從來不屑君子。”姑姑笑道。
“我可以把無道的事情告訴家人嗎?”蘇惜水小心翼翼詢問道。
“隨便。”
姑姑隨意道,放下茶杯,眼神溫柔地望著琅琊,“那兩個需要躲避的人其中一個剛剛放棄了,一個澹台經藏不足以讓無道再狼狽下去。惜水,人暫時我還不能讓你帶走,畢竟還有一個澹台經藏存在,至於三年前發生了什麼,我還是希望等他恢複記憶以後由他親自告訴你們,畢竟他的失憶隻是暫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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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的蘇惜水點點頭,靈動眸子中流溢著幸福的光彩,今天不僅找到他,而且他的失憶還隻是暫時的,這已經比她預料中的情況好上一百倍一千倍,她咬著嘴唇,眼眶忍不住再次溼潤起來,最後躲進洗手間,蹲在地上三年來第一次放肆地大哭起來。
“不要負她,和她們。”琅琊姑姑歎息道,摸了摸琅琊的頭,語重心長。
琅琊聽著從洗手間傳來的嗚咽聲,心情沉重起來,權力和責任從來都成正比,以前的那個葉無道尚且淪落到這種地步,現在幾乎是手無縛(又鳥)之力的他又該如何承擔從前自己的那一切?當權力和力量不匹配的時候,下場往往很淒涼。
“你今天之所以這樣,並不是三年前的你多麼一敗塗地。”
她柔聲道,那雙以前凝視琅琊時從來隻有溫暖的秋眸露出一抹激賞,道:“相反,三年前的你,即使在最後一刻,依然是唯我獨尊,三年前的你即使身處必死之地,也從未狼狽過,那個時候的你永遠是自負的,因為你有那個傲視群雄的資本。”
“那今天的我呢?”
琅琊露出片刻的迷茫,今天的自己,又算什麼?一個什麼都做不到的廢柴?
“今天的你,成熟了。”
她輕聲道,“相信姑姑,今後的你,將更加讓敵人感覺到不寒而栗。”
“我憑什麼?”
琅琊摸了摸鼻子,嘴角泛起自嘲的弧度,“我現在的這副身子,能幹什麼事情呢。”
啪!
又是一記清脆的板栗。
琅琊抱著腦袋,一臉委屈。
“你是我葉晴歌的侄子,身子病弱又如何,姑姑難道是要你去工地上打工不成?”
她好氣又好笑道,“以前的你喜歡享受利用絕對力量去摧毀一切陰謀詭計帶來的成就感,接下來你就用用你那顆不笨的腦子,學著去用陽謀和陰謀玩弄你那群智商並不低的對手。”
“貌似很有難度。”
琅琊嘿嘿笑道,嬉皮笑臉,吊兒郎當,哪裏像是一個剛剛知道自己身世的家夥。
這次不等真名叫葉晴歌的姑姑把板栗砸下來,琅琊就雙手舉過頭頂,恰好握住她的手,他姑姑一愣,繼而俏臉微紅,瞬間不露痕跡地恢複平靜神色,抽出手,等漣漪清揚的心境徹底平穩下來,輕聲道:“我本來想先把澹台經藏的事情徹底解決掉再讓你浮出水麵,既然你現在已經遇到蘇惜水,看來我還是把所有準備都提前,你也該見見父母和你妻子孩子了。”
琅琊身體一僵,瞠目結舌道:“妻子?孩子?”
第二卷 飛揚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