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女人斷然覺得不夠體貼,可如果從頭到尾的溫柔,女人也不肯覺得不夠刺激。

所幸葉無道是個理論和實踐都很過硬的家夥。

慕容雪痕閉上眼睛,緊閉著嘴唇,嬌膩呢喃,這個壞人啊。

還不到四歲的小般若每天必須5點半準時起床,先聯係一個鍾頭的鋼琴,吃完早餐就接受葉家私人老師的知識課程傳授,下午必須聯係兩個鍾頭的鋼琴,以及一個鍾頭的毛筆字練習和一個鍾頭的圍棋教導,等稍大一點,還有芭蕾等種類,一般人看來這似乎太過變態,但對於葉家年輕一代每個成員來說,這卻是誰都受過的教育,7歲前都在美國的葉無道甚至更慘,他幾乎是被葉正淩一手近乎拔苗助長般“催熟”的,雖然說葉家不能代表所有家族,但也能說明一點,良好的家教是一個人未來成功的一半。

普通人看到的是都是夫人不可一世的傲態,以及他們光鮮榮耀,卻往往容易因為盲目仇視而忽略這群富人背後的汗水。當然,富人越來越富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他們的厚實基礎和高起點,但這不是仇富的理由和借口。

“般若,要不要爸爸給你彈首曲子?”慕容雪痕在彈了一段《唐璜的回憶》後,離開鋼琴凳抱起在一旁聚精會神聽曲子的小般若,她自然彈不來這首李斯特根據莫紮特著名歌劇《唐璜》改編的超高難度鋼琴曲,慕容雪痕有意從小就讓她接觸最難晦澀的曲子。

為什麼?因為她是慕容雪痕的女兒,僅憑這一點已經足夠說明一切。

小般若表麵上對葉無道這個父親依然不冷不熱,現在聽媽媽這麼說,雖然心裏很渴望,但嘴上偏偏就是不說,眨巴著大眼睛,煞是可愛。

“要不《伊斯拉美》?”剛剛晨跑回來的葉無道輕笑道,這曲子可也不是誰都敢碰的。

“《Englishcountry-tunea》。”小般若露出一個很像父親的小狐狸小容,笑得很輕微,很奸詐,很難想象這麼小的一個孩子如此靈動。

葉無道哈哈大笑,慕容雪痕也是忍俊不禁,摸了摸小般若的腦袋,小般若其實甚至沒聽過這首《Englishcountry-tunea》,隻是聽媽媽說這一首很難很難的曲子,一支許多小節裏能夠擠進300來個音符的曲子,被稱作世界上最難演奏的曲子卻是不算誇張。隻不過小般若哪裏知道這是她那個活寶父親小時候陪她母親一起練習鋼琴時最喜歡在家裏人麵前炫耀的一首曲子。

當葉無道坐在鋼琴前的時候,小般若也瞧得出來這個爸爸的那雙手太適合彈鋼琴,而且肯定不是濫竽充數的那種,她抬頭看了看母親,慕容雪痕似乎明白女兒的疑問,笑道:“你爸其實天賦很好,不過他覺得自己彈鋼琴不如聽別人然鋼琴來得舒服,到12歲的時候就不每天練習了。”

《Englishcountry-tunea》這是一首彈奏時手指和手肘都要用到的曲子,葉無道留給自己女兒一個清雅的背影,整座紫楓別墅都飄逸著悠揚的琴聲,葉無道雙手在琴鍵上的廢物令人眼花繚亂,那一刻,別說是小般若,許久沒有見他彈琴的慕容雪痕都有刹那失神。

一個懂鋼琴的男人,魅力自然要比不懂的人多很多,這一刻的葉無道,背影頗有《海上鋼琴家》中那個1900的味道。

帥。很帥。非常帥。

這是小般若心目中唯一的想法。

一段曲子完畢,葉無道輕輕揉了揉手,站起身第一次抱起小般若,臉色還不錯,如果是以前他的身子彈這種曲子臉色肯定會蒼白許多,楊凝冰已經準備好早餐,一家人其樂融融,有也核突這個恨不得給她摘星星摘月亮的爺爺在,小般若自然不吝嗇燦爛笑容,啃著麵包的葉無道不禁嘀咕道:“待遇真不一樣啊,為啥小時候我就天天受你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