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徐遠清去接一
個朋友後也沒有表示什麼,她一點也不擔心他有什麼狐朋狗友,從一個
男人的品性便大致可以推斷出他的朋友圈子如何,人以群分,誌不同道
不合的人是走不到一塊的。
手指依舊把玩著那根從徐遠清手裏搶來的蘇煙,葉無道從後視鏡可以
看到齊青欣依然埋怨的眼神,以及吳思媛略微放肆的迷離眼神。
有趣。
隻是葉無道心如止水,情感遊戲中最強大的人肯定是遊戲的創建者和規則製定者,商業和黑道也是同樣如此。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樓台煙雨中。昔日的六代豪華都已經成為過眼雲煙,“陰”戚“陽”衰,文氣壓過王氣,一直是金陵六朝的一個特點,今天的南京依然大氣有餘,雄渾略顯不足,即使在長三角中也不得不居於上海之下。
葉無道以前並沒有來過南京,對這座城市也是神往已舊,他現在最好奇的是徐遠清這個在江蘇Jun政都很吃香的好友到底能走多遠,就像期待鎮平能夠在上海爬更高一樣,這兩個男人,一個陽剛一個陰柔,看似極端,卻都不卻心思城府,成都Jun區首長大院出來的這一代人,沒幾個不是狐狸,當然其他那六個Jun區的青年一代雖然草包不少,但一出生就掌握大量資源的成功精英更不缺,隻是比起徐遠清這些人,道行淺了點而已。
南京1912酒吧街,酒吧名字叫亂世佳人,先到的鄭信長這批人在那裏玩殺人遊戲,幾個青年都叫了女拌,不出意外應該都是剛剛泡到手的南京疙瘩、所大學校花級女孩,有些人在麵對一萬塊錢的誘惑能夠保持鄙夷和清高,不代表在十萬塊麵前還能做窈窕淑女而不是蕩婦,十萬塊錢能,那一百萬呢?
視金錢如糞土得女人不是沒有,隻可惜太少,人品不夠堅挺的男人基本是碰不到的.
“你叫琅琊這個名字很奇怪.”一個穿著時尚.拖著雙LV鞋子的胖子哈哈笑道,似乎很不順眼葉無道能夠泡到納蘭紅豆這樣的富家千金,想來鄭信長也大致給這群哥們透露過齊青欣這幾個女氦的底細,納蘭紅豆無疑是最有錢的,父親納蘭殊清資產在遍地巨商的浙江都能夠排進前十.
“明天什麼時候去你外公家?”葉無道卻沒有理睬這個胖子,俯首在納蘭紅豆耳畔詢問。
“中午,上午他還有個會議。”納蘭紅豆輕聲道,下意識依偎著他,這更是讓那個胖子差點憋出內傷。齊青欣雖然對葉無道有所不滿,卻也看不慣這個胖子的沒有教養,吳思媛自然已經堅定不移站在一陣營,以前覺得“琅琊”挺裝的,現在才發覺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在扮豬吃老虎,不,應該說是扮豬吃老鼠,在她看來,沒有誰有資格在這位葉家大少麵前稱老虎,至少目前是。
“喂,聽說你以前是酒吧工作的,要不你幫忙開開酒?”一個瘦到瘦骨嶙峋的青年向葉無道挑釁道,本就清瘦的他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跟僵硬差不多,配合他尖銳的太監嗓音,在昏暗燈光下令人渾身起(又鳥)皮疙瘩。
“開酒?”兩根手指隨意夾著一瓶啤酒的葉無道斜眼瞥著那個太監男,一般人從他的笑意中隻能看出妥協,但吳思媛和齊青欣卻能瞧出泛寒的冷意。
“你不配吧?”
納蘭紅豆冷笑道,看了眼鄭信長,用一口很標準的南京口音極不客氣道:“鄭信長,我不管你是哪家的公子哥,我不妨跟你明說,在南京我還真沒有太多我看得上眼的大少,玩政治,你比得上符清塵?玩商業,你比得上傅儀?玩黑的,你恐怕更比不上魏天元吧?所以,別讓你這群狐朋狗友在我男人麵前顯擺,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