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一腿?‘徐清遠不愧是老江湖,一眼就從吳思媛的視線中瞧出名堂。

“一個很有野心的女人,玩物而已。”葉無道靠在沙發上,盯著舞池中格外嫵媚的尤物,摸了摸下巴道:“你還真別說,這麼一看,這女人還真有那麼點味道。”

“是個妖精。”徐遠清笑道,“記得可別讓她榨幹你。”

“那方麵還是個雛,我正打算讓她多看看a片學習學習觀摩觀摩。”葉無道冷笑道,斜眼看著舞池中始終在用媚眼和性感姿勢挑逗他的吳思媛。

徐遠清笑著搖頭,也懶得就這個女人展開話題,對他這個層次的男人來說,除了真心哎的一個或者某幾個女人,其他的女人都是可以可有可無忽略不計的,一個男人對感情忠貞與否,一個每個月拿兩三千死工資沒太多資本玩女人的男人是看不出來的,因為他想壞,都未必有女人願意讓他壞,隻有等一個男人有權有勢才能看出來,等你某天到了某個未免,你就會發現這個世界其實誘惑很多,女人很多,欲望也很多。

晚上徐遠清當然還是要回去,不過因為葉無道和趙寶鯤都沒有車,他特地讓人叫了輛牌照普通的A6過來。回維京大酒店的時候,是葉無道開車,趙寶鯤坐副駕駛席,因為喝酒和跳舞而滿臉通紅的齊青欣和丫丫、吳思媛則擠在後排,所幸身材苗條,也不覺得擁擠。

“你認得路?”丫丫因為鄭信長的緣故跟葉無道打冷戰,而吳思媛也因為要刻意保持兩人的距離不好跟他搭話,隻能由齊青欣來問這個很重要的問題。

“廢話!葉子哥當年野外生存訓練的時候可以不使用指南針,連教官都不敢相信,你們這群溫室裏長大的小丫頭可別以為是你們那種小孩子過家家的Jun訓,跟我們一起特訓的可是號稱西南獵鷹的成都JUN區特種大隊!”趙寶鯤滔滔不絕道,猛抽了幾口煙,搖下窗彈出去,恰好彈到附近一輛雷克薩斯轎車的車窗,那個車主一陣咒罵,這個趙家混世魔王則哈哈大笑,朝窗外狠狠豎起中指,然後搖下車窗。

“吹牛不打草稿!”丫丫冷聲道,她極度不信任這個敢挑釁鄭信長的魁梧青年,更不覺得“琅琊”能有半點閃光點。

“跟你這種發育沒完全的丫頭吹牛有毛意義,你這種貨色給我吹簫我都不樂意,你趙大爺從來都玩一線女明星。在酒吧就你身邊坐著的那群小白臉,我一隻手就能把他們全部打殘,可別在我們提啥跆拳道柔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東,比起特種兵的近距離格鬥,那些還不都是娘們玩的!”趙寶鯤嘴裏又叼起一根煙,他可沒有他這位葉子哥的耐心,要是葉子哥的女人他還要保持適當的尊敬,不是的話他才懶得客氣。

“再廢話就滾下去。”開車的葉無道皺眉道。

趙寶鯤幹緊把嘴上叼的煙拿下來,老老實實坐在位置上,把玩著他剛換的一部金黃色VERTU手機。

發育沒完全,吹蕭,娘們。

這些詞彙都讓丫丫七得不輕,卻偏偏不敢把趙寶鯤這個一臉邪氣的男人怎麼樣,再次把怒火轉移到葉無道身上,狠狠道:“還真是物以類聚!”

趙寶鯤這次沒有大大咧咧出聲,僅僅是陰沉著臉,嘴角勾起一個刻薄陰森的笑意,輕輕瞥了眼丫丫就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