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留意到紅旗後麵其實一直跟著一輛奧迪a6,等她進入戒備森嚴的首長大院後,那輛車便被攔下來,走出一臉邪氣的魁梧青年,這廝自然是趙寶鯤,那個原來充滿警惕的持槍衛兵一見到趙寶鯤頓時欲哭無淚。

那次1912酒吧街鬧的很大,以致驚動南京Jun區,結果趙寶鯤就被徐遠清在Jun區任職的大伯帶到首長大院,那兩天趙寶鯤沒事就瞎折騰,期間更是踩通了幾個在首長大院長大的大少。搞的整座首長大院怨聲載道,隻求成都Jun區趙大政委能夠早點把這個混世魔王帶走,足見趙寶鯤的強大。

那個身手不俗的衛兵見到這個一臉邪氣的惡少咒罵著朝自己走來,也是一陣的心虛,他好歹在進首長大院前是南京Jun區偵察尖刀連的骨幹,論單條,還真自信能夠隨手放倒十幾號不講配合的壯漢,但見過這個趙家大少摔殘那幾個給大院青年開車的司機剛烈手段手,他是很怕這個格鬥技巧跟個性一樣變態的家夥,成都Jun區出瘋子和天才這個傳言果然不假.

給這名衛兵解圍的是大院裏的一名將Jun,他剛好經過大門,見到氣勢凶凶的趙大少,這個兩鬢灰白的雄偉男人笑罵到:"你個趙家寶爺,給我滾進車,跟著我進去,別惹是生非,在鬧遠清就別想在江蘇幹下去了.

趙寶鯤聳聳肩,坐進車,跟著這輛南京Jun區參謀部的牛逼帕薩特開進大院,這名男子就跟徐清遠的大泊徐峰河,在南京Jun區總參謀部任職,雖然是在這裏不起眼的少將Jun銜,但他的老丈人曾是這座大院的元老人物,在老人沒去世以前,徐峰河無疑就是張王牌。

“你來做什麼?還沒鬧夠?”到家門口下車的徐峰河笑道。

“我可不是來聽你講政治報告的,如果不是葉子哥要來,我才懶得逛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趙寶鯤對徐峰河少將語重心長的言語攻勢那可是記憶憂新,他最怕最煩的就是長輩們的思想政治教育,從小到大真的是耳朵都磨出繭來。

“葉子也來了?”徐峰河神色一驚。

“跟一個女人來的,好象是要見這裏某個大人物。”趙寶鯤丟給比他大一個輩分的徐峰河一根小熊貓,然後自顧自的抽起煙來。

“什麼車牌?”徐峰河輕輕皺眉道,他昨天就聽徐清遠說起這個消息,其實他跟葉無道並沒有交集,但恐怕沒幾個人能不知道葉家大少的名頭,這可是比起混世魔王趙寶鯤還要不可一世的住啊。再者,他也算是成都Jun區的人,能夠照應的地方當然不能袖手不管。

交情是什麼?

就是一個讓別人欠你人情還你人情的過程。要不是這樣,他怎麼會給趙寶鯤這種大刺出頭麵,甚至不惜搬出老丈人來壓上次的大院鬥歐事件?

車牌看不出什麼門道,不過是輛紅旗HQ300。”趙寶鯤輕輕搖頭道,斜靠著車窗彈掉煙頭。

徐峰河的眼神頓時古怪起來,最後忍住笑意道:“寶鯤,你還記不記得那幾個被你打的年輕人,其中一個叫朱純摯,他的司機被你一記過肩摔可是在Jun區醫院躺了一個多月。”

趙寶鯤無所謂地聳聳肩,似乎依稀記得有朱純摯這麼一號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