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儀,送你一句忠告,南京很危險,蘇北相對安全些。”葉無道玩味道。緩緩起身,輕輕伸了個懶腰,不看朱載德,不看納蘭紅豆那群舅舅舅媽。僅僅是瞥了眼一直凝視他地朱一水。這個女孩跟北京那個當年跟他擦肩而過地趙家女人性格實在太像。

“謝謝。”傅儀冷笑道。

這句話的含義不言而喻。傅儀不是傻子當然聽得出來,隻是他覺得這個葉家大少再隻手遮天。也不可能把手伸到南京。不可能在朱家和自己家族地眼皮底下對自己做什麼。所以他並不以為然。

“我今天來這裏。不是要求你們答應把紅豆交給‘琅琊’。而是來告訴你們。納蘭紅豆以後由葉無道我來照顧。”葉無道拋下一句就旁若無人地走上樓梯。去找納蘭紅豆,留下一群麵麵相覷不知所措的朱家人。

“傻了吧”

等葉無道走上樓。留在樓下的趙寶鯤可就沒了束縛和顧忌,點燃一根煙靠在樓梯口牆邊,一臉鄙夷笑容:“一群敬酒不吃吃罰酒地(被禁止)玩意!”

“趙寶鯤,信不信我把你抓起來!”朱載德吼道,終於發飆,他一時間沒有想好該如何對付那個城府極深地葉家大少。但對熟知底細地趙寶鯤他並不是完全沒底,所以不再隱忍。

“信。我當然信。”

趙寶鯤咧開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森冷森冷。瞥了眼如履薄冰的朱純輦。語氣中透著寒意道:“大不了就是再過幾天被我爺爺帶出去,有啥了不起地,可朱老頭,你信不信我出去後立即就把你這個二逼孫子打成豬頭下次,我出手可不留情了,放心,我不會親自動手。一定不讓你抓到把柄,朱老頭。你信,還是不信”

趙寶鯤這個反問簡直就是狂妄到了頂點。朱載德怒意滔天。蒼老子枯地手緊緊拽著茶杯。臉色發青。他恨不得一槍斃了這個一點都不懂規矩地年輕人!

“爺爺,你就別生氣啦。”

這個時候朱一水出來圓場。一臉無比純潔的陽光笑容。歪著腦袋望著趙寶鯤道:“喂。趙大魔王,我聽說‘北崔南趙’裏的那個崔家大少三年前神秘失蹤後。後來北京這個***就有了另外一個說法。是不”

朱一水一出聲。立即吸引所有人地注意力,都在猜測她的真實意圖。

趙寶鯤抽著煙。沒有搭理這個他眼中沒發育完全的女孩。

“好像是南葉北燕吧,這個葉嘛。自然是這個驕傲地家夥。而燕呢。爺爺,你不是經常吩咐我要跟那個女人保持通信嗎,還囑咐我要竭盡全力成為她地朋友嗎”朱一水輕笑道。純真到令人以為她是個不諳世事的孩子。她瞥了眼在北京首長大院長大地大伯母。嘻嘻一笑,“大伯母,你說說看,北京首長大院哪個女人最強大”

“燕家女人,燕清舞。”那個疑惑的大伯母輕聲道,北京***沒有誰不知道這個女人。事實上作為這一代共青團係接班人重點栽培的燕清舞。已經被眾多中共大佬視作未來地共青團領軍人物。朱一水這丫頭是北大的風雲人物。恰巧跟這位學姐還算熟悉,所以朱載德不遺餘力地要她盡量與燕家女人拉關係。

朱一水嘿嘿笑道:“我呢。一不小心知道在西藏深造地燕清舞其實一直在等某個男人,而且已經等了足足三年,並且似乎還要等下去。”

朱載德臉色劇變。因為他已經聽出這個孫女地潛台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