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是說,如果剛才我動了殺機,我就已經死了,而且似乎她現在還不想我死。”葉無道輕輕一笑,神情平靜,“大致就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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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寶鯤大吃一驚,沒有想到這個女人跟葉子哥的關係如此詭異,他雖然早就習慣葉無道身邊的女人驚世駭俗,但澹台經藏還真是讓他足足錯愕了一次,他看了看葉無道,擔憂道:“葉子哥,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你的身子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這個女人又是誰她為什麼要針對你”

“三年前的事情以後慢慢告訴你。這個女人嘛,是個聰明反被聰明誤的家夥,看起來她是在跟我下棋,其實她是在跟她自己下棋,而事實上這樣的人往往會走火入魔,雖然口口聲聲要殺我,可現在的我還真不是一般的安全。”葉無道仰頭緩緩吐出煙圈,“旁門三千,左道一萬,想不走都不容易啊,一個她這樣的女人,選擇入世的那一刻,其實就輸了。”

“聽不懂。”迷迷糊糊的趙寶鯤蹲在地上,一臉尷尬笑容,仰起頭問道:“對了,葉子哥,這個跟你姑姑一樣天仙一樣的娘們叫啥”

“澹台經藏。”葉無道不禁笑道。

“葉子哥,你就喜歡推倒女神,我咋都學不會。”趙寶鯤嘿嘿笑道,在他看來澹台經藏再牛逼烘烘,也是落個被英明神武的葉子哥放倒在床上的下場,這可都是有“赤摞裸”證據的,例如北方的燕家女人,當然趙寶鯤也不清楚葉子哥跟這個燕清舞具體發展到什麼地步。

“你要能學會,就是我叫你寶爺,而不是你喊我葉子哥了。”葉無道眯起眼睛,享受優質煙草帶來的些許麻醉感,這煙確實是好東西,很多時候女人能少,而煙惟獨不能缺,女人不明白男人為什麼把煙當作命根子,因為她們不懂男人抽煙是在抽他們的一路滄桑。

“這倒是。”趙寶鯤釋然大笑道,從小就習慣了做葉無道的跟屁蟲和鐵杆跟班,打架肯定是衝在葉無道前麵,黑鍋肯定是他主動一個人扛下來背著,其實他也不懂為什麼就是願意跟著葉無道混,也許理由太多,也許根本沒有。

“接下來又要熱鬧了。”葉無道抽了三根煙後終於不再拿煙,納蘭紅豆的外公朱載德那麼個好麵子的老頭子,斷然不會對這件事情善罷甘休,興許不會挑明,卻絕對會玩點陰的,南京終究是他的底盤,魏天元,葉無道掏出一枚一塊錢的硬幣拋起,接住,正麵。葉無道做了個深呼吸,那就給這個南京大少一次機會,就看他能不能把握。

“葉子哥,那個朱純摯怎麼收拾”趙寶鯤帶著點嗜血的意味問道。

“廢掉一條腿和一隻手。”葉無道漫不經心道,對於朱純摯來說,這個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是影響他一輩子的判決。

“是不是覺得輕了”葉無道見趙寶鯤沒有說話,笑了笑,再次拋起硬幣,硬幣在空中迅速旋轉,一把握住,葉無道臉色變得森冷:“你覺得給予一個人恰恰能承受最上限的痛苦,或是遠超過承受上限的痛苦,哪一種比較殘酷我認為是前者。”

趙寶鯤點點頭,抬頭望著葉無道那棱角分明的側臉,他崇拜這樣的葉子哥。

鐵血而奸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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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無道讓吳思媛來醫院照顧澹台經藏,不過電話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