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做到又如何?”葉無道站在夫子廟前廣場該有“文武大臣至此下馬”的石柱旁,看者那張嬌嫩小嘴小口小口吃糕點的女人,雖然說他對這個齊青欣並沒有太多男女之間的情[yù],可偶爾她還是會躺葉無道眼前一亮,就像那次玩斯偌克,這樣大女人未必要撲倒在床上,卻可以勾引挑逗一下充當閑暇時光的消遣。

“改建夫子廟美食街,這可不是可以考慮下去試試看。”葉無道半玩笑道。

“想都別想!你要是敢對紅豆不忠,我饒不了你!”齊青欣申請嚴肅道。

“你還能把我怎麼樣?強暴我?或者閹了我?”葉無道很直白露骨道,輕佻到連跟他有曖昧關係的吳思媛都有點吃不消,何況是臉皮很嫩的齊青欣,她一口狠狠咬掉手中那塊蓮糊糕點後,小心翼翼瞥了眼懶洋洋欣賞秦淮河景色的葉無道,她最恨的就是腳踏兩隻船的男人,她似乎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紅豆的佳人怎麼樣?”齊青欣對這個問題也很感興趣,她極其想知道這個驕傲的懶散的男人在納蘭紅豆外公家的遭遇,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那般被欣然接納,還是受盡白眼和屈辱地乘興而去敗興而歸?對次感興趣的還有吳思媛,女人的八卦天性實在是很強大。

“沒有讓我失望。”葉無道輕笑道,臉色中完全看不出答案,齊青欣這種城府不深的女孩子如何能摸透葉無道這種比老狐狸還要陰險的奸人心思。

見齊青欣還有追問的欲望,葉無道岔開話題,望著黑沉沉不再半點清澈的泰淮河,“風上不說親始皇因為金陵王氣太旺,所以開鑿見河引入泰淮‘汙水’來破敗它的根基,你們也知道在南京建都的政權大多短命夭折。”

“風水相術這種東西真的那麼玄妙嗎?吳思媛輕聲問道。

“信則有,不信未必無。”

葉無道也不會刻意在齊青欣麵前跟吳思媛疏遠關係,跟討厭煙味的齊青欣拉開距離點燃一根煙,道“基督教中‘信我者,得永生’這句話的意義是很深刻的,有種類似狡辯的智慧。再者不妨告訴你們,即使在現代,不要說風水威行的香港,像上海金茂大廈或者正在建造的上海環球金融中心在奠基前,都會請風水大師堪典測量。”

他想起赫連家族的那個小女孩,一個叫琉璃的靈氣孩子,一個被她爺爺和玉養禍的可憐人,也不知道幼年便精通風水的她如今長成怎樣了。那樣一個受盡坎坷。家世淒涼的孩子,誰都會帶著點感慨惦念著,時不時讓人咒罵這個生活狗娘養的不公道。

就在葉無道失神的片刻,異變突起!

寒芒一閃,夫子廟美食街熙攘人流中一個原本即將與葉無道擦戶而過的戴帽男子匕首閃電捅向他心髒而非腹部,可見下手之狠辣,動作快而準,顯然不是尋常的痞子流氓。

隻是不等察覺到詭異的齊青欣和吳思媛驚嚇出聲,葉無道身影很巧妙的橫向側移,讓這一刀從腋下穿過,恰好落空,而他的雙臂也瞬間夾緊,將那隻手臂夾在腋下,哢嚓,葉無道不等那個暗算他的家夥抽出手臂,一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在那條手臂的關節處,硬生生將那家夥的粗壯手臂折斷。

這一切不過是電光火石間的事情,在對方因劇烈疼痛而本能出現反應遲鈍的瞬時間,那柄從對方手中鬆開的匕首被葉無道右手繞到背後巧妙接住,然後劃出一道弧線抵在這個加護的腹部,隻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收割這條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