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這樣地沿海大城市來說根本不算一筆大錢。可對幾萬塊錢就能買一條胳膊的蘇北黑道。卻是天文數字。

“不錯。”

傅儀微笑道:“韓老哥辦事利索。我怎麼好意思拖拖拉拉,親兄弟明算帳。這錢我可不會跟韓老哥含糊。”

“好,真好!”

蜈蚣男那隻疤痕老繭縱橫的大手撫摸著手提箱,笑容燦爛,隻是瞬間,他竟然一個飛身撲向傅儀,袖口中閃電抽出一把匕首,按在傅儀地脖子上,原本無比真誠地笑容也猙獰起來。看著這個斯文儒雅地傅家大少。蜈蚣男陰笑道:“傅儀啊傅儀。你真以為我是頭腦簡單地大老粗不成這麼個手提箱能裝下五百萬現金你當我白癡啊你小子是打定主意要陰我啊。現在你在我手上。我看你怎麼玩下去!”

“失策失策。”

被挾持地傅儀卻沒有露出驚恐神情。推了一下鏡框。帶著一抹無所謂地自嘲笑道:“以前沒有經驗,畢竟用慣了信用卡。對五百萬現金沒有什麼概念。”

“你覺得還有機會讓你下次嗎”

蜈蚣男獰笑道。清冷的匕首刀鋒緊貼著傅儀地脖子。瞥了眼那隻手提箱,“恐怕裏麵全都是廢紙吧!”

“有些事情。少一個人知道秘密。我就多一份安全。”

傅儀聳聳肩道。一臉冷笑。

“可現在你很不安全,傅家大少!”蜈蚣男手中的匕首已經割破傅儀的肌膚。

“哦是嗎”

傅儀輕笑道。裝出很茫然地模樣,隨後他便看到蜈蚣男那張猙獰的臉龐轉為痛苦的抽搐,手中地匕首竟再也沒辦法割入傅儀地肌膚半毫米。傅儀輕輕推開他地身體。隨手抹去脖子上的幾滴血珠,摘下眼鏡擦了擦。俯視著頹然半跪在地上的蜈蚣男。一腳踹在他的胸口,道:“似乎現在我已經多了一份安全。”

蜈蚣男地背部插有一把血淋漓地匕首,而暗算他地竟然就是那個被他稱作根子地兄弟。

所謂忠誠。就如葉無道所說。不過是被出賣者用作換取更大利益地卑微籌碼罷了。

“韓老哥,這隻手提箱確實隻能夠裝個百來萬,可死在你兄弟手裏恐怕比你拿不到錢還要難受吧”傅儀抽著煙冷笑道。望著地上一臉不甘和不敢相信地蘇北黑道魁首人物,“我說過,少一個人知道秘密都是好地。恰巧你兄弟對你不是特別滿意,我也就順水推舟送韓老哥一程,聽說韓老哥的女人去年被人奸殺致死,這次韓老哥去了地下要是見到大嫂。跟她說莫要謝我。”

蜈蚣男口中湧出一股鮮血。卻硬是被他吞回去。艱難轉頭死死盯著沒有半點隗疚神色的“根子”。

“大哥。這箱子裏可不是裝著廢紙,是錢,是現金!”

那幹瘦男人猖狂笑道。“大哥。這些年你確實從不跟我搶女人,可我要的,可不僅僅是水嫩娘們,我要地還有你給不了地東西。傅大少能給。我也就隻能做次畜生不如地家夥了,而且。我被蘇北黑道罵作畜生不如也不是第一次了,無所謂再多一次。”

幹瘦男人伸手去摸那令他心潮澎湃地手提箱。似乎想起什麼。眼神淫穢地陰森道:“大哥,忘了跟你說,大嫂的皮膚真地不錯,屁股也夠大。那次我跟一群男人足足玩了她三個鍾頭,帶勁。”

噗!

蜈蚣男終於忍不住將那口血噴出來,蒼白地臉色迅速萎靡下去,那雙死死瞪大地眼睛布滿晦恨地憤怒地血絲。

幹瘦打開手提箱,卻瞬間呆滯。

叱。

一把比匕首稍長的刀鋒直接(禁止)彎腰地幹瘦男人地脖子,一刀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