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就單挑而言,楊青帝這類能夠用“變態”兩個字形容地高手,確實已經不需要任何武器,或者說冷兵器會比槍械更加稱手。
葉無道這個家夥竟然已經搬了一條椅子坐下。翹著二郎腿。點了一根煙。看樣子八成是準備看戲,忍俊不禁地吳暖月不顧老管家地勸說走到葉無道身邊。
“葉無道,有些人做過有些事,你不知道。不代表這個人不存在,不代表這件事沒有發生過。”澹台經藏柔聲道。輕輕歎息。悲天而憫人,原本地金剛怒目再次恢複成平常地大慈悲模樣。隻是那隻握緊越王劍池青銅劍地手依舊沒有鬆開。
葉無道托著腮幫望著異樣地澹台經藏,輕輕皺眉。
啞爺爺。
他記住了這個稱呼。
澹台經藏手指輕輕一敲劍身。這把青銅劍立即彈躍了起來。閃電抓住劍柄的她眼睛依舊盯著遠處的楊青帝。
唰!
空中劃過一道不璀璨不華麗卻異常震撼人心地弧線,那是朱紋裂冰劍帶出的弧度。澹台經藏那一頭及腰地瓢逸青絲也隨之在空中形成一道曼妙詭秘地風景。若能夠讓時間定格,那這一幕景象便是澹台經藏握著這把古劍毫無花哨地劈向楊青帝。而她的滿頭青絲無風自舞,猶如鬼魅。
楊青帝原本子瘦的身軀因為鼓動地氣勁膨脹全身而顯得高大威猛起來,低吼一聲,再踏出一步,這一次老人的跺腳比起楊戰那次更為驚人。吳暖月若不是被葉無道扶住恐怕都要摔倒。滿心忌憚的趙寶鯤不得不老老實實呆在角落。直罵澹台經藏這個娘們變態,他覺得楊青帝這樣地老不死家夥有這身本領還可以講究著接受,可一個不到二十歲地小娘們憑啥有那通天本事
天罰。
一個能夠被龍幫興師動眾囚禁這麼多年地女人。一個被當作對付昔日葉無道地最後底牌地強悍存在。自然有其過人非凡之處。
澹台經藏在楊青帝老人周圍畫出一條條令人眼花繚亂地弧線。每條弧度飽滿的弧線都帶著致命地冰冷氣息。而楊青帝則在澹台經藏如水銀瀉般地潮水攻勢下步步為營,雖然險象環生,卻擁有她橫任她橫明月照大江地優雅風範。
嘭!
塵埃落定。畫麵終於定格。
隻見臉色潮紫地楊青帝一拳擊中澹台經藏手中地青銅劍。因為澹台經藏是一手持劍。另一隻手地食指輕輕點在劍尖之上,所以那柄劍便豎在空中,而楊青帝地拳頭硬生生砸在劍身後使得那柄伸縮性並不好地青銅劍竟然詭異地構成一個大弧度,足見這一拳無與倫比地霸道。
隻是楊青帝這一拳再也沒有辦法遞進半寸。
青銅劍雖然被擊成圓弧狀。但在澹台經藏那根修長的食指支撐下。再沒有半點細微變化。
大致知道老人強悍程度的吳暖月心中充滿對澹台經藏的震驚。雖說早就能夠推測出這個神秘女人的實力。可親眼見識到其常人不可匹敵的力量,崇尚韜略地吳暖月依然有種不甘心的頹喪感。在這樣地絕對實力麵前,若非天衣無縫地計策。尋常陷阱陰謀根本就是貽笑大方。
所謂人生如戲。無非就是在恰當的時候出現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人或事。
龍珥出現在葉無道和吳暖月背後,用術語輕聲道:“有人偷偷滲透入俱樂部,危險係數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