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聽到的莫不麵露訝色:“就是那個因貪汙出逃後來被抓的市長?那這女孩和程少又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呢,也許就是逢場作戲吧。”程少那樣的人和貪汙犯的女兒,怎麼看,差的都不是一星半點呢!

逢場作戲,聽到這個詞流年禁不住苦笑了一聲,也就是這樣了吧,今日陪他作這一場戲,換來明日的各不相欠,值的。 の思の兔の網の

第一章 這時方知,差一刻也不是永遠

不經意的一個抬頭,餘光瞥見染止墨似乎望向了她所在的方向,可是仔細去看時他卻正在和別人說著話。 。流年心中暗笑自己想得太多,現在的他,大概早就不會把她這樣身份的人看在眼裏了吧。

不斷有人上前來敬酒,流年一麵微笑,一麵適時將杯中的酒喝淨。她的酒量隻是一般,來這裏之前又在KTV喝了不少的酒,幾番下來已經暈暈乎乎了。程冉明很快察覺到了流年的異樣,在她耳畔低聲問道:“你還撐得住嗎?”

流年搖了搖頭,“我想出去一下。”

“我陪你去。”說著,程冉明就要帶著流年往外走,卻被流年攔了住:“別,我自己出去透透氣就好,這麼多人都在這兒,你走不合適。”

程冉明本是不同意的,但見流年堅持,隻好同意了:“那你自己小心點。”

流年點頭應了,強撐著走出會場,整個人一下子就垮了下來,扶著牆一點點地向衛生間挪,在衛生間裏大吐了一場。感覺心肝肺似乎都要被吐出來了,很疼很難受,嘴裏是一股子酸苦的味道,直到吐無可吐還一直在幹嘔著。擰開水龍頭用水漱了口,又拍了拍臉,總算清醒了幾分,可是心裏空落落的,像是被人揪著似的疼。

多久沒有看到那個人了?似乎有一生那麼久,久到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可是當初發生的那些卻恍如隔日。如果真的醉了就好了,醉到神誌不清,也許一切都會好很多,可是偏偏吐也吐了,暈也暈了,七年前的種種卻如潮水一樣湧進了腦海。

他們青梅竹馬十七年,人這一生又能有幾個十七年?總以為這樣就是永遠了,可是知道分離的那一天才知,其實人這一生,真的還很長,長到自己都不知道活著是為了什麼。

在衛生間緩了一會兒,狀態漸漸好了一些,流年走了出去,一個人沿著剛剛來時的路走著,忽然覺得眼前暗了下去,還沒等她抬頭看清發生了什麼,一隻鹹豬蹄已經主動伸過來攬住她的腰,隻聽來人猥瑣地笑道:“小姐,一個人多無聊,不如來陪我。”

她的樣子太過狼狽,身上的衣服也太過普通,實在是像個廉價的女子。

流年蹙眉,抬起頭看著麵前滿臉橫肉,一身名貴西服的中年男人,剛剛壓下去的嘔吐感一下子又湧了上來。她想要推開他,哪知那人卻並沒有看出她真正的意圖,以為她想要玩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怎麼也不肯讓。流年忍了再忍,可是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一下子吐到了那人的身上,然後靠在牆上劇烈地喘熄著。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待到那胖男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是一身穢物,難看極了。眼裏是極具的驚怒那男人“操”了一聲,揚起手一巴掌就扇了過來。

流年一直在防著他幹這個,見狀,敏捷地向後退了兩步躲了過去,嘲諷地笑了一下,她說道:“陪你倒是不無聊,不過,那也得你能受的起!你要是比得過市委副書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