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那麼飛快,一轉眼半年時間過去了。張洋的身上仿佛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其實變化的不是他生活狀況,而是他的精神狀況。他恢複了他原有的朝氣與熱情。心情好了當然事業也跟著順利起來。他已經徹底的辭去了學校裏麵教師的職業。他的補習教室已經變成了一所藝術培訓院校。他是這所學校年青的校長。
雖然學校辦了沒多久,可是收益確實很可觀。這可能就是當地人所說的一事順,所以事事順吧。
小可常常到學校裏來玩。跟年輕的舞蹈老師很聊得來,時間長了,便和她一起學習一些流行的現代舞蹈。小可的天資很好,學的還真的像模像樣的。
由於她的選擇性失憶,讓人看起來覺得他越發的單純,善良。張洋時常遠遠的看著她一個人和著音樂起舞。空靈的音樂仿佛輕輕的托起她的身體,像一朵雲,在蔚藍的天空自由得飄。她稱不上驚豔,但是仿佛可以把他的心融化。
張洋時常想,以前總是她為自己總想,現在終於可以讓自己為她做點事情了。張洋有自己的打算,等再攢夠一些錢。他便要帶著小可去外麵看病。到大一點的城市。張洋知道就這親照顧著她,雖然自已很快樂。但是這不是小可想要的,她也有自已的理想要實現,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她也需要愛她的人溫暖她的心。張洋想,可能現在雖然她每天都笑,但是她的心裏還是冷冷的。就像一個被木塞塞住的瓶子,再怎麼往進注水,那瓶子裏始終是空的。
小可已經二十五歲了,依家鄉的風俗小可早已到了成家的年齡。家裏人也為這事情而著急。於是,小可的爸爸媽媽把張洋請到了家裏。
“小可現在也已經不小了,我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小可的爸爸是個嚴肅的人,開門見山的問張洋。
“不管什麼時候,我會和她結婚的。”
“那你的意思是?”小可的爸爸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想等把小可的病看好了我們再結婚。”
“那這麼說,你還是嫌我們家小可有病了?”媽媽拉了拉小可的爸爸,嫌他說話太直接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讓她在清醒的時候開開心心的結婚。再說結婚是一輩子的大事,每個人一生也隻有一次。我不想讓她就這樣糊裏糊塗的跟我結婚。”
“那你的意思是要等了?那你要等到什麼時候?如果她一直就這樣?那是不是她一輩子就不結婚了。再說她現在看上去好好的,跟正常人沒有什麼兩樣?難不成是你嫌棄她?”
“叔叔,我怎麼會嫌棄呢。和她結婚是我一直以來的心願。我主要是為她著想啊。”
“那你說說,要等到什麼時候,我可不想讓親戚朋友們看笑話,說我的女兒嫁不出去。”
“我想過段時間帶她到大點的城市去看看。外麵的醫院比咱們這裏的好,我想她的這個病肯定能治好的。”
“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再說了,你們現在是什麼關係啊?你還要帶她去大城市?那不是讓親戚朋友們看笑話嗎?”
“那叔叔您的意思是?小可一直最聽您的話了,您作主吧。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