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兒子問的一臉慎重,陸建國有些不解。

“這事我也不確定,我已經很久沒管TC集團的事情了,那次和蘇先生在廚房裏聊的投機,就給集團那邊打了一個電話,讓你小叔安排了下。但之前,項目是準備給誰的,這個我沒有問過,怎麼,這麼巧的,就是司家嗎?”

“我小叔?那是誰?之前怎麼沒有聽你提過?”

陸勉眉頭皺了下,記憶中似乎沒有這號人物。

“嗯,差不多五年前,你母親掌管黑手黨越來越吃力,我就從TC集團退下來了,所有事宜都交給你小叔打理,你小叔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比我小十六歲,當年,我就是因為他母親的進門,才離家去M洲闖蕩的,後來遇上了你母親,也就在那邊落地安家了,

前些年,我父親病逝,我回國了一趟,我父親就把他交給了我,說是他母親也去了,讓我照拂一下,我也沒有辦法推脫,就將人帶去了TC集團,讓他們隨便給他安排個清閑職位,卻不想是個有能耐的,沒幾年時間,爬到了副總的位置,因為我自己都跟他不是很親厚,所以,也沒有介紹你們和他認識,對了,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陸勉搖了搖頭,自己也不確定,究竟哪裏不對。

“現在事情有點複雜,就是今天我們去療養院安置司厲寒的爺爺,但是才辦好入住沒有多久,老爺子就被人殺了,二寶那邊懷疑是殺錯了人,這是其一,其二是殺人的人,不管是從目擊者嘴裏,還是從視頻監控中,都可以看出,那人是蘇萌。而事發時,蘇萌就坐在我們車子的副駕駛上,這顯然是有人在嫁禍蘇萌,隻是這局棋,著實讓人看不懂。”

陸建國不認識什麼司文海,對這麼一個活人突然變成死人,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

隻是蘇萌是兒子心尖尖上的人,而自己的妻子,現在占用的又是蘇萌兒子的身體,讓這事變得和他們有幾分幹係。

“這麼明目張膽的嫁禍嗎?你們車上有幾個人,不能證明蘇萌和你們在一起嗎?還有那路上的天眼監控,就沒有監控拍到蘇萌?”

“路上的監控讓人做了手腳,看不出來什麼,至於證人,我應該可以算的,因為我和蘇萌不是近親屬,證詞是可用的,但是司厲寒、蘇萌和二寶、小寶都沒有開口提這個,我自然不好多說什麼,所以就由著他們抓走了蘇萌,司厲寒應該有後招,隻是不知道是什麼。”

陸建國點了點頭,寬慰陸勉,“想不通的事情就暫時不要想了,司厲寒的實力擺在那裏,咱們能做到的事情,他依靠自己的能力也能做到,所以也用不著咱們操心,咱們就靜待結果吧!而且,他那人也不是那種不會去麻煩別人的人,他若真用得上咱們,肯定會開口的。”

“嗯,”陸勉想想也是這麼個道理,“那裏麵先坐一會兒,我登入一下浮屠的內部網,看下能找到什麼有用的資料不!”

陸勉的浮屠已經更名為世界和平委員會,組織的性質已經發生了不小的改變。

或者說,格局變了。

由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變成了維護世界和平。

說實在的,陸勉是有些不喜歡的。

他更不喜歡,當初他們將他推出去的那種感覺。

他們推他出去,是為了救下小雛菊,也就是小寶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