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到婉兒就不好了。”
謝凝之盯著她看了片刻,忽然意味深長地說:“有時候我越接近你,越覺得你深不可測。”
楚月差點嗆到,“我深不可測?你說的是你自己吧?”
“難道不是嗎?你心思縝密,我看來看去,你倒適合去審案子,若你是男子,大概就會是下一個狄仁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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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
楚月嬌笑起來,“多謝你誇獎了。神斷狄仁傑?你可真看得起我,我還沒達到他那個水平。”
好歹她也是做女警的,這點分析案情的能力還是有的。
不然豈不是讓人笑話了。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讓人驚奇。”
居“行了,再誇我可要飄飄欲仙咯。”她笑著打趣,“早些睡吧。明天還有場硬仗要打。”
謝凝之點頭:“我們還是盡早救出婉兒才好。”
“是啊,若她出了什麼事,我會良心不安的。”楚月歎了口氣,躺到床/上。
“放心吧,她現在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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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謝凝之又寫了封信,讓謝冉之送去。
赭這一次,他讓自己的人隨身跟去,到時候順便跟蹤出入村子的人。
而楚月叫人跟蹤那五個聲言親戚家在九眼河畔的雜役,也各自辦事去了。
楚月一早被張氏叫去算賬,一直心不在焉。
到了上午,謝凝之忽然跑了過來,張氏見到他,奇怪道:“凝兒,你跑來做什麼?”
“娘子,娘子陪我去玩!”他拉住楚月,給她使了個眼色。
楚月心知有情況,為難道:“相公,我這邊正忙著呢,等我回去再陪你玩吧。”
張氏無奈道:“行了,你陪他去吧,這孩子,現在成天粘著你。”
“娘,那我去了。”她放下賬本,被謝凝之拉出了賬房。
“出了什麼事?”她嘴唇微動,輕聲問著。
“那些人送來信了,告訴我們要五千兩才肯放人。時間還定在明日辰時。不接受還價,否則到時候他們就要殺了婉兒。”
“這些混蛋,哼,倒還真當我們是取款機了。”她冷冷一笑。
謝凝之詫異:“取款機?”
楚月連忙轉移話題:“還有什麼嗎?”
“還有就是剛剛已經有人送來了珍奇河鮮。”
“是誰?”
“阿三和胡奎。”
“好,我們趕快回去看看,也許發現點什麼也說不定。”兩人回到碧凝軒,進得門來,便看到待紫和綠腰好奇地看著那兩筐魚,詢問這些是什麼東西。
有的東西,她們當真還沒見過。
“少奶奶,您快來看,他們把魚送來了,正等著您驗貨呢。”待紫笑道:“可都是些珍奇玩意兒。”
楚月走到院中,看了看他們兩個:“這可都是新鮮的魚嗎?”
“回少奶奶,這可絕對新鮮!”阿三爭先恐後地指著自己的魚筐說:“您看我這裏有新鮮的河豚,少爺肯定喜歡。”
楚月看了看他的魚,又轉眸看了看胡奎的。
她低頭查看著,拿著棒子翻了翻底下的魚,忽然間,她定睛一看,看到了一樣閃著銀光的東西。
她心中一驚,便抬起頭頭道:“給阿三十兩銀子,當是魚錢了。至於胡奎這筐,大少爺要的是這個,給他五十兩銀子。”
阿三有些不服氣,“少奶奶,我的可不比他的差!”
待紫見狀趕忙把他拉開:“你呀,有的拿錢就趕快謝吧,你以為你那些魚值得了幾個銀子?少奶奶說什麼就是什麼。十兩也不少了!”
阿三哼了一聲,不情不願地道謝,拿了銀子走人。
胡奎也不見多喜,道謝拿錢走人。
謝凝之若有所思,見她低頭看著那筐子裏的魚,不知道她在看什麼。
忽然間,楚月拿著那跟細棍子挑出一個銀色細腳鐲來。
這腳鐲形狀優美,上麵刻著些特別的花紋,謝凝之拿過來一看,便大步往屋裏走去。
楚月跑了進去,問:“你看出什麼了?”
謝凝之眼前一亮,:“如果我沒看錯,這做工花紋是我謝家特別擁有的,但凡謝家的女兒皆有這樣的配飾。”
“這是婉兒的東西!它能出現在胡奎的魚筐裏,這說明了什麼?”
“胡奎去過婉兒現在所呆的地方!”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原來內鬼就是他了。”謝凝之放下腳鐲,“婉兒這丫頭聰明,一定是找機會把腳鐲扔進去,想給我們報信。”
窗前忽然飛來一隻白鴿,謝凝之給她使了個眼色,讓她去捉住鴿子。
楚月忙把鴿子抓住,低頭一看,那鴿子腿上綁著信,原來是信鴿。
打開紙條,上麵的內容跟他們設想的不謀而合。
“跟蹤胡奎的人來信了,他說胡奎在打到魚之後背著魚筐去了很遠的一個偏僻村子。他去了一間房子,半天之後才出來。據測,婉兒就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