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隻道自己懂的不多,沒人肯信,楚月隻得借古人詩為己用,救救急。
左曜越談雙目越亮,恨不得引為知己。
謝惜晴卻也是個才女,見解獨特,三人談論一番,各自都有收獲。
“惜晴才是個才女呢。”楚月笑眯眯地說道。
謝惜晴搖頭:“有嫂嫂在,我豈敢班門弄斧。”
老太君笑問:“看來你楚家也是個詩書門第,教出你這般女子,真個奇特。”
楚月一愣,心知她是懷疑了。
暗道壞了,自己太過鋒芒畢露了。
楚家的情況,謝老太君怎麼會不知道,她楚月以前在楚家根本不識字,怎麼會突然這麼厲害。
“都是自己看雜書學的,做不得數。我也隻是談談,說到書就差了,字難看得很。”
謝婉兒好笑道:“嫂嫂的字的確不太好看。”
“沒法子,都說了才疏學淺嘛。”她連忙帶過這話題,心道以後得低調點,這老太君太精明,可別讓她發現了什麼才好。
眾人說著聊著,到了下午賓客漸漸散了。
謝家的遠房親戚都安置在廂房住了,楚月安排著善後事宜,折騰了一天,總算是差不多搞定了。
回房小睡片刻,醒了一看,暮色蒼茫,今兒個肯定得去前廳用膳,迎冬待紫服侍她梳洗了,換了身玫紅的衣裙,楚月自己化了淡妝,芙蓉如麵柳如眉,倒也頗有點兒清雅的風姿。
也不知道謝凝之去哪了,這會兒還不見他,她隻得吩咐人說他去謝冉之那玩去了。
謝冉之其實在外也在幫謝凝之處理他流風公子手下的生意,不然謝凝之每日根本不好脫開身,隻有謝冉之方便出去。
到了前廳,濟濟一堂,擺了數桌,張氏張羅著眾人坐了,這裏都是謝家的親戚,大家恭祝老太君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楚月喝了幾杯酒,便覺得昏昏欲醉。
她這副身體倒似乎敏[gǎn]體質,不能沾酒,不比她前世,才喝了幾杯臉色已滿麵紅霞。
“我醉了,不行了。老太君,我先回去了。”她有些昏眩,謝惜晴忙扶住她,吩咐丫鬟送她回去休息。
綠腰扶著她出了廳,蹙眉:“小姐,都說了你不能沾酒的,偏不信,看看,醉了吧?回頭可有得難受了。等會我煮點解酒湯小姐喝了。”
綠腰一直跟著她,即便她嫁了人還是喚她小姐,也是最關心她的人。
楚月頭昏昏的,隻覺眼前一個綠腰變成了五個,忽然胃裏一陣難受,趴在路邊吐了。
“哎呀!”綠腰驚道:“真是不能喝酒。”
楚月吐了會,感覺好受了些,綠腰連忙將她扶到遠處的涼亭裏:“這不行,小姐你在這坐會兒,這邊離廚房不遠,我去端了解酒湯來,今天賓客多,肯定煮了不少。”
楚月擺擺手,坐在涼亭裏吹了吹風,醉醺醺地趴在石桌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被人摟進一個溫熱的懷中,那人的味道很熟悉,她迷迷糊糊中以為是謝凝之回來了。
嘴角揚起一絲笑意,窩進那人懷中,“好難受……”
謝徽之怔怔地看著懷中的楚月,心跳猛然加快,他先前看到她醉了離開,有些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