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或許還能有幫助。”黃蓉道。

城外的破廟在月色下看著更加破敗,月光透過破了的屋瓦照進去,靠牆角的地方有一個白衣女子無力的癱坐著。

綰綰萬沒有想到,自己會失手,而且是中了毒。她將身子靠在一個破舊的柱子上,那柱子有些年頭了,漆已經剝落,地上有一層很厚的浮塵,她終於把身子挪直了,盤膝坐了下來。

她到現在還不知道這種毒是什麼毒,誤中了不過一柱香的功夫,雖然拚命用內力壓製著毒性的擴散,五髒六腑還是像被火燒一般難受。

她沒有看錯,給自己下毒的就是那個在白駝山下手的女人——黃苒華。她那天在白駝山顯然是未盡全力,今日在自己手下竟然走了十幾招,自己一個沒留神卻中了她的招。她也沒有想到,用毒可能用到無形。

黃苒華應該是衝著歐陽克來的?

綰綰想到這裏心裏一驚,一口血噴了出來。她不敢胡思亂想,閉上眼睛希望能夠通過內力將毒逼出來。腹內如同有刀攪一般的疼。

作者有話要說:有朋友說完顏康一家子太搶戲了,我在調整,正在刪除完顏康一家子的戲份。

群麼麼,讓花花像下雨一樣紛多吧,砸死我吧!

☆、第二十一章

黃苒華看著被扔到自己麵前的這兩個人,打量了良久才甩出手裏的一個小瓷瓶道:“讓他們醒過來。”

站在她下首的一個男子馬上接過瓶子倒出兩丸藥給二人喂了下去。在地上扔著的兩個人就是穆易和王處一。王處一身中劇毒,這回又被人下了雙份,簡直倒黴到家了,藥丸一進腹,嘴裏就開始往外冒血。

黃苒華看著“咦”了一聲,連忙俯□子去搭上他的脈膊。

“竟然原先就中了毒了。”黃苒華擰著眉頭,她一時拿不準那個是什麼毒,但是她肯定不能讓王處一死了,不然怎麼治歐陽克那小子。

“當然中了毒,不然依你如何能把我挾持到這裏。”王處一就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他咳了一口血道。

“你竟然沒死?”黃苒華運起內務試探著王處一,隻覺得他的脈絡頓時竟然順暢了起來,沒有剛才一摸之下的阻滯之感。

“這應該是你們所說的以毒攻毒吧!”王處一語未盡,左手一招已捏向黃苒華右手的手腕,黃苒華自然不肯讓他捏中,左手突然間變得像蛇一樣滑而無骨,從王處一的指縫滑了出來。

“蘭花拂穴手?”王處一驚叫。

“算你還有幾分見識!”黃苒華一錯身躲開,左手馬上變掌為抓切向王處一的右腕。

“你和桃花是什麼關係?”王處一又問。

“三花聚頂掌?”黃苒華在二人一錯一□的時間認出了王處一的招式,笑道:“原來是全真派的人。”

“敢問全真教是得罪了姑娘麼?”王處一沉聲問道。剛才院子裏突然出現幾個人,以自己平時的身手怎麼能讓一幫跑龍套的給順利拿住,捆綁幹淨了裝到馬袋裏來給什麼人見。於是,在麻袋裏身不由自己的王處一非常的生氣,剛才一丸一解藥剛入腹,丹田之中就竄出一股子力氣橫衝直撞,他隻覺得嗓子一甜,一口血幾乎吐了出來,卻強忍著咽了下去。沒想到,這下子反而因禍得福了,身上的毒竟然解了,雖然內力還沒有恢複,他覺得以自己的的身手,從這幾個人手裏脫身易如反掌,這想法卻在這個貌似是領頭人的姑娘這裏被打破了。三花聚頂掌被一語嗬破不說,還被她輕巧的一招化解,用的竟然是桃花島的功夫。

“你是七子中的哪一個?”黃苒華看著王處一問。

全真七子在江湖中的名聲不算小,竟然被一個看似不過二十多歲的姑娘問“不知你是全真七子中的哪一個?”也有點太讓人咽不下這口氣了,王處一冷哼一聲道:“小丫頭口氣不小,就算是桃花島的黃老邪在這裏,也不應該是這種語氣罷。”

“桃花島?黃老邪?”黃苒華重複了一句,忽然一臉的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王處一聽她的話前言不搭後語,心裏的怒氣更盛了。

“你與桃花島是什麼關係?”王處一又問。

“桃花島,也算是與我一派吧。”黃苒華滿不在乎的說:“你難道與桃花島有交情?”

“你休要胡言,我與桃花島的小丫頭也算認識有幾天的,怎麼從來沒有聽她說起過桃花島內有你這號人物。東海桃花島是東邪黃藥隱居之地,島上隻有仆人數名,女兒一人,何時來了你這麼一個人物?”王處一細想之下,似乎從來沒有在郭靖與黃蓉的對話裏聽說過有什麼師姐師妹之流。她一直說的就是自己和爹爹二人住在島上。

“小丫頭?難道是我侄女兒麼?記得我離開中原的時候她還在她娘親的肚子裏,現在轉眼就過去一十七年了,若是再晚回來兩年,那丫頭也該嫁人了吧。”黃苒華自語道。

“你……與黃姑娘是姑侄兒?”王處一驚問。江湖中關於東邪的傳聞很多,但唯獨沒有的一項是關於他的出身和家人,誰也沒有想到他也是人,也應該是有父母兄妹的。

“去把那小姑娘引過來,我倒要試一試她的功夫如何?”黃苒華向屬下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