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不過是當笑話聽了幾句,連他家老爺子那樣自詡深情的人都還有個私生子,季城有個私生女一點兒都不奇怪。左右這些事跟他是沒有關係的,他素來跟容家的人不親近,除了大哥一家人,其他的哥哥姐姐什麼的,縱使是親的,他也沒有放在心上過。就憑老爺子那心裏扭曲的態度,他之所以還沒有自請被逐出家門,就是為了時不時的回去惡心一下他們。
隻是他沒有想到會這樣遇見季涼茵,又居然破例幫了她。
算起來,他現在懷裏抱著的,算是他的外甥女。
容柒的嘴角微微的抽了幾下。
他在意的並不是這些,他行事向來是我行我素,根本就不會在乎別人怎麼看或者怎麼說。
他隻是有些擔心這個小丫頭會不接受。
明明是她傻乎乎的撞上來的,他大可以吃幹抹淨然後把責任全部推到她的身上去,可他偏偏心裏有些莫名的不舍。
容柒的臉色有些陰,懷裏抱著嬌人兒,心裏卻在做著鬥爭。
季涼茵還在他懷裏不老實的扭來扭去,粉唇微微的嘟著,眼睛亮亮的望著他,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
容柒喉頭漸漸有些幹渴。
她原本有些嫵媚的眼睛,在喝醉了之後散發著迷離的光彩,帶著勾人心魄的魅惑,就這麼望著他,猶如無聲的邀請。
容柒低下頭,鼻尖抵上她的,溫熱的呼吸撲在她的臉上,癢癢的,她笑嘻嘻的躲著,粉唇擦過他的唇,覺得涼涼的,心裏莫名的劃過一絲悸動,她便孩子氣的吐出粉色的舌尖,輕輕的在他的唇上舔了一下。
容柒的眸色瞬間暗了幾分。
突然抱了她起來,快步走到床邊將她放到床上,欺身壓了上去。
他並沒有喝醉,也理智得很。
他不能真的就這麼要了她,那樣他便如同今日想要淩辱她的人一般,他算不得好人,卻並不混蛋,他也不想看到她失望的眼神。
可感覺來了,總要舒緩一下。
低頭含住她粉嘟嘟的唇,舌尖一點點描繪著,趁著她不舒服微微張口的瞬間,滑入她的口中,勾引著她的小舌來與他癡纏。
季涼茵滿目的迷茫,如陷入了雲裏霧裏,她的唇似乎被什麼堵住,又被什麼舔著,濕濕糯糯的,接著又滑入了她的口中,堵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隻明明是這樣難受,身體裏卻偏偏像是鑽進了一隻隻小蟲子,時不時的啃咬她一下,又癢又熱,她越是不安的動著,那酥酥癢癢的感覺就越是強烈,她難過的皺眉,張開雙臂抱住自己所能抱住的浮木,本能的貼近他,輕輕的蹭著。□思□兔□在□線□閱□讀□
又似乎什麼有什麼熾熱的東西抵在了她的腿間,那種奇怪的感覺便愈加的強烈起來。小腹也竄起陣陣火熱,有什麼東西似要湧出一般。
她完全不知她此刻的模樣已經讓容柒自詡理智的神經幾近崩潰。
她的身體比他想象的要敏[gǎn]的太多,他不過逗弄了她幾下,她竟是近了縞潮的模樣,讓他幾乎繃不住想要將她占為己有。
這女人簡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容柒被她逼得不敢再遲疑,抓了她的小手幫著自己發泄了出來!
然後抱了她簡單的擦洗了一下,將她安置好,自己去衝了個冷水澡。
水嘩嘩的打在他的臉上,漆黑的眸子猶如一汪深潭,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幽光。
心裏劃過一絲強烈的,想要留住她的想法。
他自己也被這個想法震住了。
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她若是毫無背景還好說,但她偏偏是季城的女兒。見過她的人不少,除非他金屋藏嬌,否則這件事絕對兜不住。
容家跟季家都丟不起這個人,又不敢輕易的惹怒了他,所以他們第一時間就會找她的麻煩。
不過是一瞬間,容柒就分析出了自己這個想法將會給她帶來的可怕命運。她說她已經脫離了季家,若是她以後安安分分的過她自己的小日子,找個名不見經傳的男人嫁了,季家人自然不會閑的沒事給自己找麻煩。可她一旦跟他沾上了關係,她就是再不想做季家的女兒,她也逃不掉這個包袱,到時候無論是季家還是容家,都會想盡一切辦法為難她。
是成全自己的私心,還是試上一試呢?
這是他第一次想要一個女人,卻又想為她打算。
季涼茵沒了噩夢,睡的安詳。容柒卻是望著窗外隱隱泛白的天空,桌子上的煙灰缸裏,堆滿了煙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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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有點兒事,以後會盡量存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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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季涼茵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許是宿醉的緣故,她的頭還有些疼。
迷茫了好一會兒,她才清醒過來,卻是想不起昨天晚上都發生了什麼事,自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