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下場淒涼卻仍舊能保持住靈台清明,你不會任仇恨蒙蔽雙眼,也不會任不憤醜化了心靈,你總能用自己的方式看到人性中閃光的那一點,說實話,你很讓我瓜目相看。”得意的笑,他們老安家的種,就是不同尋常。

“我用了密法又求得朋友相助才讓你在人生的轉折點上劃到了另一個方向,也就是說,你現在身處的時空與你以前的時空並不是同一個,在那個時空裏的你早已經死了,你現在的命運握在自己手中,今後會如何,誰也不知道。”聳了聳肩膀,他不會對安莫離說自己因為這份轉折而付出了多少,因為他這樣做並不單單是為了安莫離,若安莫離不是安家的種,或者不是唯一的血脈,這個人即使心地再純良,他也最多讓安莫離投個好胎罷了,根本不會付出那麼大的代價讓安莫離重過一生。

看,連他也是自私的,所以不管是人還是神,都TM不是好東西。

“安小子,你身上的獸靈脈已經覺醒了,就在你前生死去的那一刻,暴發出了比我還要純粹的血脈之力,也正是這股血脈的吸引我才會找到你的,而既然你的血脈覺醒了,那麼一些該注意的事情我就得和你說道說道了。”

安莫離下意識打起了精神,他又不是瞎子,在安朗說到‘該注意的事情’時,眼神裏的幸災樂禍相當明顯。

“凡是覺醒了獸靈脈之人都會具有吸引靈獸的體質,低階和中階的靈獸還好說,最多喜歡親近你一些,高階的,或者更高階的靈獸則可能會對你,動心。”故意停在這裏,果然,他終於看到安莫離變臉了,嗯,身~心~舒~坦~

動——心??這真是句能讓人抓狂的話。

遙想著蛇兄與自己的交好,安莫離不自覺的幻想起了蛇兄一臉羞紅的要求與自己‘抱抱’,猛的打了個冷顫,好可怕。

還有虎兄,被龐大的虎兄壓在身子低下玩鬧早不是一回兩回了,若虎兄突然對自己……這一回冷汗都快把頭發打濕了。

“安小子不用太擔心,我說的動心隻是種可能,但你是知道的,動心的前提是好感,而你最不缺少的,恰恰是好感,所以長輩的忠告一定要聽,以後切記離高階靈獸們遠點,他們都是禽獸,不講道理的禽獸!”此咬牙切齒已經不是隱隱約約,而是明晃晃了。

安莫離突然收起外露的情緒,笑,“原來你就是渺渺仙人,聽說你曾指揮三千靈獸打敗了許多合體巔峰期的高手,不知那裏麵有幾頭高階靈獸?又有幾個對您動了心?”那個您字和頭字被安莫離咬的重重的,想看他的笑話?就是祖宗也別想好過。

表情龜裂,安朗總算領教了一回什麼叫做不能得意忘形,他家這位後輩可不是軟柿子,捏狠了是會咬人的。

“你怎麼知道我是渺渺仙人?”不可愛的小破孩兒,原想著再指點他些什麼,現在嘛……嘿嘿,自己琢磨去吧。

“能指揮得動高階靈獸的除了身具獸靈血脈的你還能有誰?”沒好氣的瞪一眼安朗,若以後自己被禽獸們追得滿世界跑,他就炸了安朗的墳頭!“對了,我肚子裏的渺影神珠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以前你修行太淺我沒辦法叫你來我的幻界,好不容易等到你突破心動進入金丹期,將你叫來之後你的體內就有這顆珠子了,我說安小子,帶著這麼大顆內丹,你不覺得沉嗎?”

“滾!”

“哈哈哈哈……”板回了一局的安朗笑露了一口白牙,正想再調♪戲安莫離一番,卻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的跳起來就想逃。

“我的朗心肝,總算找到你了。”

緩緩現出身形的男人一頭華發垂地,身材高大眉目俊朗,一點妖紅似火燃燒在額心,映著他唇角處深情卻也危險係數達五個S的笑容,絕對有著另人一見頃心的資本。

“你想去哪兒?”長臂一伸一勾,就將大半個身體憑空消失,隻剩下腳還顯露在空氣中的安朗又給一點點扯了回來,大手緊緊攬著安朗的腰,男人又笑了,笑的連安莫離看了都頭皮發麻。

臉色發白,什麼悠然,什麼囂張全體失蹤,安朗色厲內茬的低吼,“你才心肝,你全家心肝,老子不是你的心肝!”

“行,不是心肝就當寶貝,總之,你是我的。”說著還將手公然的探進了安朗的衣襟裏,並一路向下,大有扯開其腰帶再扒下褲子的衝動。

“你放開我,等等,我唔唔唔……”想阻止男人的手被擰到了身後,安朗一再掙紮的動作看起來倒更像是欲拒還迎。

邊吻邊解開安朗的腰帶,‘唰’的一下子褲子滑了下來,若不是安朗上身穿著長衫,安莫離大概就‘有幸’看到自家祖宗光LL的留鳥玩了。

這算神馬事情?當著晚輩麵上演活春/宮什麼的,這兩人還要不要節操了?

正在安莫離囧到不能再囧的時候,男人突然回頭,眼神在看到安莫離的相貌時變得柔和了一些,卻仍舊話不留情,“看夠了就滾。”

‘唔’身體猛震,安莫離感覺自己的耳邊風聲急響,緊接著就是急速的下墜。

“安小子,你千萬記住離禽獸們遠一點,他們簡直比禽獸還不如唔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