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沒那麼多陰暗心思,比鬧騰的龍行雲可強太多了,真慶幸龍行雲隻是個守神獸,萬幸萬幸。

→_→龍行雲,你看你把寧致遠嚇的。

(╯^╰)我隻是看不得戰虎搶在龍族之前和莫離交\配,呃……如果今天屋子裏的獸是龍族,我也會搞破壞就是了。

好吧,鑒定完畢,這貨就是個喜好通殺所有能壓倒安莫離的雄性的敗類,簡稱,戀母情節嚴重症。

關上門,那可憐巴巴慘哼不斷依然神奇般屹立不倒的門搖晃了幾下,卻還是嚴嚴實實將屋內和屋外隔在了兩個世界裏。

揚起頭,寧致遠對著半眯起眼簾冷嗖嗖朝他放眼刀的龍行雲勾了勾手指,“走,我們有話那邊說。”

說你毛說!

龍行雲很生氣,渺小的人類不止拖他還讓他閉嘴,這是赤果果的挑釁,他要讓寧致遠後悔惹到他。

探身扣住寧致遠的肩膀騰空而起,眨眼間兩人就變成小黑點消失在了天際。

“寧致遠會不會有事?”壓著光LL的愛人,戰天擔憂的問,從龍行雲出現後他就感覺到了異常,不然也不會在門被踢開之前用身體將莫離壓得片肉不露了。

他都從言洛溪那裏聽說了,龍行雲看他們所有人不順眼不說,還總想著把莫離拐走讓他們吃不到,偏莫離很信任他,說拐就能拐走。

他不能讓龍行雲當著自己的麵拐走莫離,所以他討厭龍行雲,無關獸形與否,隻衝著他不想讓他們和莫離交/配,他就永遠不當龍行雲是自家人。

看吧?不止龍行雲在給言洛溪他們埋釘子,言洛溪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果然啊,龍族的人都這麼小心眼。

“不會,龍行雲不敢傷害阿遠的。”拍了拍戰天的頭,安莫離暗啞著嗓子開口。

別以為他被戰天壓著吻來舔去就聽不到外麵的動靜了,這個龍行雲,的確該收拾收拾他。

‘唔’仰起脖子急喘氣,胸`前濕乎乎又熱又滑的舌頭每掃過一處都能帶起一陣陣醉麻,弄得邊半身子都軟成了一灘水,“戰天……”別再舔了。

既然莫離說了沒事,那就不需要再擔心,想來寧致遠也不會讓自己太吃虧吧?

“莫離,你準備好了嗎?”身體繃得像一根拉到極致的弦,戰天緊緊盯著被自己舔得身體粉紅粉紅十分可口的安莫離。

為了讓心上人少受點苦,他幾乎費盡了耐力才熬到現在,若不是實在愛極了這個人,他如何會做到這般地步?

他可是獸,是發/情時絕對毫無理智可言,因戰而生嗜血成性的成年戰虎,能壓倒他的天性和本/能的,隻有比嗜血更瘋狂的愛戀,所以才會有另一種說法,說戰虎也是因愛而生的聖獸。

沒有說話,安莫離主動分開雙腿,手掌握著戰天的物事對準洞口,任其一點點埋入到自己的體內。

‘嗯’痛哼,即使被戰天用舌頭耐心的開拓過,還是沒有辦法與粗大的物事相比,這才進去一個頭就脹得他下麵傳來了難耐的疼痛感,若是全部進去還不得痛死他?

“莫離,莫離。”鼻子裏噴撒出灼熱的氣體,強大的舒爽感電一般湧遍了全身,再也忍不住了,理智‘碰’的一聲斷成了漫天的粉沫,抬起厚厚的爪子按住安莫離的肩頭,戰天屁股往上一頂,下一瞬,整根物事都埋進了安莫離的身體裏。

“戰天!”安莫離快要痛死了,他甚至以為自己被撕成了兩半,張開嘴巴憤憤咬向不管不顧瘋狂聳動的身體,卻奈何隻咬回了一嘴的毛。

‘啪啪啪’左邊爪子托著安莫離的屁股,右邊爪子死死按著安莫離不讓他閃躲,又紅又粗的物事一下比一下狠的撞擊著少年白玉般的身體,鮮紅的血由兩人的交/合處蜿蜒而下,很快就染得爪子上血紅一片。

身子像大浪裏的孤舟,隨著驚濤駭浪而蕩漾,安莫離知道,再放任戰天繼續下去,自己就真要去閻王殿裏報道了。

一狠心,挺直身體抑起頭,嘴巴重重吸住戰天的舌頭,雙手一左一右握住兩隻厚厚的爪子,再用力夾緊身體裏的棍子,刹那間,陣陣壓抑不住的劇烈筷感鋪天蓋地而來。

漸漸的,疼痛沒有了,鮮血不流了,身上動個不停的野獸終於肯老老實實趴著不動了。

總算,過去了嗎?

心神猛然放鬆,黑暗在下一刻歡天喜地登場,同時暈睡過去的兩人被耀目的七彩光芒包裹其中,許久,當光芒散去後,戰天再度變回了英俊迷人的溫柔好男人。

☆、67·闖禍

屋裏發生過多麼慘烈的事情外人都不會知道,他們也沒工夫知道,因為此時的客棧前廳正與寧致遠發瘋時一樣,再次兵戎相見煞氣漫天。

店老板都快哭了,他這是招誰惹誰了?還是上輩子做了孽今生還?好不容易收拾好的前廳,又Tm變成戰場了,這是要他的命噢。

氣氛凝重,雙方各不相讓,門口統一青色勁裝的兵是皇家護龍軍,別看級別不高,手中權力卻大的驚人,殺個把小官小吏都不用上報的。

但他們今天碰上的是北疆王的親信,不止不能打殺,還得好言相勸,可人家油鹽不進,你能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