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抬起頭,眼睛直勾勾看著安莫離的眼睛,墨色的眸子裏迸發出堅定的光,大有安莫離不讓解他就會狠狠扯斷的意思。
眉心猛跳,安莫離氣又不是笑也不是的摸了摸鼻子,他太了解蘇冰澈的性子了,智商沒退化時倔,智商退化了之後幹脆變成了擰,認準了死理兒一百頭牛都拉不回來,一如他曾經的無視,也一如他現在的執著。
“阿澈乖,你先告訴我為什麼要解腰帶好不好?”難不成剛剛在樓下時有誰說了什麼?可他們能對阿澈說什麼?他可不相信安家人會主動教阿澈怎麼脫他的衣服。
“莫離身上有傷,好多好多傷口,阿澈幫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腦海裏讓人揪心的畫麵雖然早已經散去了,可那一幕幕觸目驚心的場景仍舊深深刻在了蘇冰澈的心裏,至此一生都不敢或忘。
他不知道為什麼莫離要挨打,更不明白畫麵裏的自己為什麼不護著莫離反倒站在一旁發呆,他隻知道看到莫離被打時,自己的心像是被誰紮了一刀,那種痛苦比他發病時的痛苦還要難耐得多,好歹發病時忍一忍就過去了,可那種痛,他忍不下來。
“莫離,給我看看好不好?”低低央求著,邊說手指邊又摸上了腰帶的扣子。
“誰告訴你我身上有傷了?”再一次扣住蘇冰澈的手腕不讓他動,安莫離仔細觀察著蘇冰澈的眼睛,心中隱隱升起某種猜想,卻又不太敢肯定。
“我看到的,在這裏看到的。”怕安莫離不相信,蘇冰澈用手指指向自己的腦子,滿眼的急切,“莫離流了好多血,屁股上,後背上都是,莫離,給我看一下好不好?就看一下。”
“不行。”想也不想的拒絕,被脫個精光看來看去的像什麼樣子?阿澈再傻也是個成年男人,他可不習慣當著男人的麵光著身子任人評看。
“不行也得行。”蘇冰澈的倔脾氣也上來了,安莫離有句話說的對,這貨傻了之後特別擰,掰都掰不回來。
繃著臉震開安莫離的手掌,手指靈活的解開腰帶扣子,雙手使力往下拉,下一瞬,安莫離的褲子直接被褪到了腿彎處。
“蘇冰澈!”低吼,打從蘇冰澈變成阿澈之後,這還是安莫離第一次直呼其大名,可見安莫離氣的有多狠。
想想也是,就眼前這場景,知道的自然明白蘇冰澈是在查看傷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強X呐,以安莫離的性子,哪裏受得了這個?
你吼你的,我扒我的,等安莫離的聲音落地,上身的衣服也‘嘶’的一聲碎成了布片,得,更像強X現場了。
隻見那白玉一般的身體被兩片破碎的襯衫勉勉強強遮住了幾許春光,垂落在胳膊上的袖子向外翻,半遮半掩的擋住了誘人的三角小內內,再加上褪在腿彎處的牛仔褲,活色生香的畫麵能讓人鼻血狂噴,別說是男人了,就是某些女人們看了也得狠狠咽一口唾沫。(比如說某喜,嘿嘿嘿嘿……)
蘇冰澈也是個男人,還是個生理方麵很強大的男人,更是個愛安莫離入骨的男人,最主要的一點是,這丫的神智不正常,根本分不清什麼是該做的,什麼是不該做的,於是順從本/能就成為了蘇冰澈的唯一選擇。
“好漂亮。”不由自主的讚歎,寬厚溫熱的手掌流連在白晰光滑的身體上,越摸,蘇冰澈就越覺得有一股火在心頭熊熊燃起。
‘啪’的一聲拍開蘇冰澈做亂的爪子,安莫離彎腰快速提起褲子,至於衣服……都破成那樣了還怎麼穿?
該死的,如果不是自己的修為被封,何至於阿澈隻是稍微使力自己都挪動不了了?他嚴重懷疑安朗壓根是故意想看自己出醜,不然為什麼阿澈的修為好好的,偏偏自己成了廢物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