縛著根本踢不了人,安莫離隻好半側著身體用腰拱他,卻不想蘇冰澈會就勢翻轉身體,將他麵朝門壓製著再也挪動不得。
“我喜歡這裏。”果然好色是男人的天性,蘇冰澈幾乎是第一眼就相中了兩片白白嫩嫩的小山丘,雙手捧著彈性實足的屁瓣張嘴就咬,不輕不重的力度咬不疼人卻能折磨得人心慌意亂。
“阿澈,你別嗯……”後麵的話因為蘇冰澈突來的動作而斷在了喉嚨裏,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蘇冰澈會無師自通的用嘴巴去吸那兒,酥酥|麻麻的快/感由一點而漫全身,讓安莫離差一點腿軟的坐到地上去。
說起來安莫離也有好些時候沒和伴侶們愛愛了,也難怪隻是被蘇冰澈吸了幾下就潰不成軍,如今喊又不能喊,自救又沒能力,當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莫離,幫幫我。”下麵硬的生痛,蘇冰澈把自己的物什放到安莫離被綁住的雙手中輕輕磨蹭,好看的眉皺得緊緊的,一張俊臉漲得通紅。
安莫離閉著眼睛不說話,幫什麼幫?幫著蘇冰澈壓倒自己?這活他可幹不來。
見求助無門,蘇冰澈又是委曲又是不甘的握著自己的物什抿緊了嘴唇,垂下的目光不經意間看到了讓自己瘋狂喜歡的地方,突然眼前一亮,他記得那裏有個洞?
莫離身上涼涼的,那洞裏是不是也涼涼的?如果把自己火熱的大家夥放進涼涼的洞裏,是不是就不會這麼難受了?
自以為找到了好辦法(其實也真的是個好辦法)的蘇冰澈十分高興,雙手分開兩片屁瓣就想把‘小蘇冰澈’送進去,可洞口太幹,他的東西又太大,這一送連個頭都沒送進去不說,還直接劃了出來。
好爽,強大的快/感堅定了蘇冰澈的決心,大手扶著物什繼續往裏送。
“阿澈你等等。”急喊著想躲開,安莫離後悔的腸子都快青了,早知道阿澈能找正地方,他剛剛就該跟阿澈‘動手’,最起碼用手總比用那裏輕鬆得多不是?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蘇冰澈哪裏能讓安莫離再躲開?大手死死控製著安莫離的腰,另一隻扶著物什的手穩穩對準了洞口,挺腰撞了進去。
‘唔’火辣辣的痛使得安莫離陡然白了整張臉,額頭抵著門板,縛在背手的雙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他就說,這幫個混蛋們莽撞起來個個都是禽獸,更為混蛋的是,受傷的永遠是他。
看不到安莫離的表情,蘇冰澈自然不知道自己粗魯的動作讓心上人吃足了苦頭,挺/動著腰身一下比一下狠的撞擊著安莫離的身體,蘇冰澈被人生裏第一次品嚐到的味道迷得連理智都快消失了。
‘啪啪’聲不斷響起,隨著快/感的攀升因為疼痛而縮成一團的小安莫離也有了昂首挺胸的架式,也許是感覺到了安莫離的投入,蘇冰澈攬在安莫離腰間的大手猛然用力,抱著人一邊挺動一邊往床邊走去,繼而一起仰躺在了床鋪上。
由始至終兩人相連的地方都沒有分開過,此時蘇冰澈躺在下方,一下快一下慢的動著,而身在上方的安莫離則雙腿被分成了八字形,胸`前兩點挺立,與下方挺直的物什遙遙相望,伴著蘇冰澈的挺動,身體像海浪中的船,不停的搖來晃去。
突然,蘇冰澈碰到了某一點,安莫離情不自禁的猛顫,挺動的動作陡然頓了一瞬,蘇冰澈開始又快又狠的往那一點上猛撞,直撞得安莫離拱身仰頭噴出了無數精華才肯罷休。
閉著眼睛好一會兒,等腦子裏閃爍的白光完全散去安莫離才再一次睜開眼睛,而這一睜,整個人都不好了。
誰能來告訴一下他,燕傾歌是什麼時候跑到房間裏來的?!
☆、96·回家
其實燕傾歌已經來了好一會兒了,之所以幹巴巴站在一旁不言也不動的原因隻有一個,這丫的看傻了眼。
早在上輩子,燕傾歌就無數次的夢到過安莫離達到極樂之境時的樣子,或嫵媚動人,或緋紅滿麵,更甚者直接被‘欺負’到落下眼淚來,今兒突然讓他清清楚楚近距離的看到夢中美妙的場景,他怎能不傻?
他傻的連妒忌都忘了個一幹二淨,隻顧著直勾勾盯著安莫離‘站立’的物什看,那淺粉色的小家夥尺度驚人卻長的精致可愛,讓人看了就想握在手心裏好好把玩一番。
舔了舔發幹的嘴唇,一點也不打算委曲自己的燕傾歌邁動著虛飄飄的兩條腿,像是踩在綿花上一般往安莫離的跟前走去,離得越近,安莫離臉上的表情就越是清晰,雙眉微皺間的風清,薄唇輕啟時的誘惑,每一處都能勾得人心火大動。
目光由臉一路下劃到性感的鎖骨,再由鎖骨移轉到兩點紅櫻,流連了好一會兒才又慢慢看向了‘哭泣’的物什。
突然,那物什猛的一跳,伴著耳邊長長的低吟聲,白色的液體飛濺而出,有些更是濺到了燕傾歌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