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輕笑傳入迷迷糊糊昏昏欲睡的歐陽鋒耳中:“什麼人?出來。”歐陽鋒抬起頭四處看去,在清冷的月色下四周一片寂靜,別說是人影就是連個鬼影都沒有。

歐陽鋒已經整整一天水米未進,但是他確信自己沒有產生幻覺;剛剛確確實實聽到了一聲輕笑聲。但是這裏是丐幫的總舵,要說有人能夠在自己和黃藥師、洪七公的鼻子下潛入進來,似乎是不可能;就算是中神通王重陽,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潛入進來。

除非......歐陽鋒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戰,除非對方不是人。

“嗬嗬......人類,你還不算太蠢。”一個邪肆的聲音在歐陽鋒耳邊響起。

歐陽鋒的麵前憑空出現了兩個人影,借著淡淡的慘白月色依稀可以看出;來者是兩位一紅衣一白衣的俊美男子,正是曾經在太平鎮上曇花一現的清、炎倆人。

“你......你們是什麼人?”歐陽鋒大驚失色,難道自己的武功竟然退步到如此地步;連來人欺進自己身邊都沒有發覺,歐陽鋒心裏泛起一抹寒意。

“真是愚蠢的人類。”炎在歐陽鋒的耳邊吹了一口氣,邪魅的一笑道:“幾日不見,堂堂的白駝山主人;竟然變得如此狼狽,嘖嘖......”

“又是你。”歐陽鋒看清了來人,不由的沉聲說道:“閣下,不知我白駝山跟閣下有何深仇大恨,閣下要三番兩次跟我白駝山過不去。”

“隻是閑的無聊,恰好碰上罷。”炎還是一臉邪魅的笑容,隻是笑意並沒有達到眼底。

“你到底是誰?”歐陽鋒雖然氣憤卻還沒有失去理智,這兩人能在自己和黃藥師、洪七公的眼皮子底下悄無聲息的來到自己身邊,肯定不是泛泛之輩。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聲,在這寂靜的夜裏格外響亮:“唉,都已經告訴你,我們不是人;你怎麼就是老就不住?”炎甩了甩自己的手說道:“為了你這愚蠢的人類,弄髒了本君的手;本君乃是狐族之主--炎!”

“你,你是妖怪?”歐陽鋒懵了,妖魔鬼怪是傳說中的生物;可是眼前......難道那些不是傳說,而是真有其事。

“黃老邪,老叫花子......”歐陽鋒扯開嗓子大聲叫喚道。

洪亮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傳得格外遠,也顯得跟加的響亮;照理說聽到歐陽鋒的叫喚,黃藥師和洪七公早就應該出現;為何現在都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還沒有見到來人,別說黃藥師和洪七公,就連一個小乞丐都看不到。

歐陽鋒隻覺得一陣寒意從頭冷到腳:“人呢?他們不會全都死了吧?”

“吵死了,叫什麼叫?”炎挖了挖耳朵,不高興的說道:“別再叫了,就算你扯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

“你......你把他們全都殺了?”歐陽鋒遲疑地問道,心裏湧起一陣悲哀;雖然歐陽鋒和黃藥師、洪七公的交情不怎麼好,但還是有一些兔死狐悲的感覺。

“哼......是又怎麼樣?難道你想給他們報仇不成?”炎斜了歐陽鋒一眼,淡淡的說道。

“好啦!炎你別鬧了。”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清,打斷了炎的聲音對歐陽鋒解釋道:“他們沒有死。”

“清,你又多事。”

............

此刻的馬小玲正陷入在甜蜜的美夢之中。

“原來隻要共你活一天,凡塵裏一切可以別掛念。原來海角天際亦會變,原來生過死過深愛過亦無變。原來隻要共你活一天,完全都把你所有都發現。原來隻要相信便看見,原來給你真愛的我,是無悔是每一天。如果無意要俗世消失這個故事,就讓大海失意陸地傷心漂移,放棄每日再開始,如果世界會尚有真心真意故事......”

馬小玲癡癡地看著正在台上唱歌的況天佑,一瞬間似乎忘記了時間的存在。

“小玲,小玲。”況天佑伸手在馬小玲的麵前晃了晃,拉開椅子在馬小玲的對麵坐了下來說道:“小玲你剛剛在想什麼?叫你好幾遍都沒有應。”

“哦,在想珍珍那個傻丫頭。”馬小玲抬起頭嫣然一笑道:“對了天佑,過幾天是珍珍的生日,你的禮物準備好了沒有?”一想到自己的好姐妹王珍珍,馬小玲的臉上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那個傻丫頭常常為了自己心疼,這一次可得送她一份大禮才行。

“小玲你放心,禮物早就已經準備好。”況天佑對著馬小玲笑了笑說道:“小玲,我們倆難得有機會出來輕鬆一下,你就不要再提珍珍和其他的人。”況天佑有些抱怨的說道。

馬小玲的心裏掠過一絲異樣,總覺得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馬小玲看到況天佑難得對自己抱怨,嘴角泛起一抹淺笑:“好,今天全聽你的;YesSi!”

“小玲,小玲。”況天佑有些好笑,這個丫頭又走神了;“小玲,你今天到底怎麼啦?你沒事吧?”況天佑擔心地問道。

馬小玲強壓住心頭的異樣,揉了揉額頭有些疲憊的說道:“天佑你別擔心,可能是這幾天工作太累,回去睡一覺就沒事。”

“那我們走吧!”況天佑起身牽起馬小玲的手說道:“我送你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