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天哪,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冷血。何止是深井冰啊,簡直就是南極冰川外加冷血撒旦。這樣的男人根本就不用出現在古代,而是應該出現在現代的總裁文裏。
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存在著這樣的男人,尼瑪,不是親眼所見蘇小白絕對不會相信。
是可忍孰不可忍,蘇小白再也坐不住了,直接踢開一旁的凳子衝到夜煥麵前居高臨下的怒視著他。
“喂,你究竟知不知道什麼叫愛情什麼叫親情?你身為酉的王爺,皇室的一員,難道就不應該為了支持你們的黎民百姓多想一想為了替酉殫精竭慮鞠躬盡瘁的大臣們想一想嗎?你知不知道朝廷中有多少人恨死了該死的律例,有多少無辜的孩子想要在母親的身邊成長,有多少可憐的母親想要看著自己的孩子長大,又有多少佳偶因為該死的律例變成怨偶?”
麵對蘇小白的滔天怒火,夜煥隻淡然的端著茶杯喝了口茶,然後慢條斯理的抬眼瞧著蘇小白,語氣無所謂的說:“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那又,如何?
不行了,蘇小白覺得自己五髒六腑都燃燒著烈火,恨不得把眼前這個該死又,冥頑不靈的男人給活活燒死。他怎麼可以如此冷血如此狠心如此殘忍,竟然雲淡風輕的反問她那又如何!
蘇小白被氣的差點背過氣去,如果不是因為打不過的話,她此刻想必已經一把抓過夜煥狠狠的丟到十萬八千裏之外了。
“我說,你是被女人騙了錢才是騙了色?犯得著這麼過分這麼冷血嗎?別忘了,你還是女人生的。就算是你再厭惡女人再痛恨女人,你的身體裏也留著女人的血?你覺得女人卑賤沒有尊嚴,那麼你也好不到那裏去。罔顧自己的母親,罔顧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比你痛恨的那些女人還要可惡可恨可憎可悲。”
如果說夜煥之前還隻是憤怒的話,那麼此時他就已經到了暴怒的地步。
那雙幽冷的,如同萬年冰霜一般的眼眸此時殺氣四溢,手臂上額角甚至還有青筋一條條的凸起。
“啪。”
夜煥手裏捏著的茶杯瞬間碎成粉末,茶水連帶著茶葉流淌在他的手上,桌子上。
撲麵而來的殺氣讓蘇小白下意識的想要後退,可是雙腿卻像是黏在地上一樣,寸步難移。她甚至可以瞧見夜煥朝著自己劈過來的掌風,她甚至感覺到了鬢角的長發被掌風吹著,衣角也開始獵獵作響。
啊啊啊,她不要死啊,她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呢,怎麼能死在這裏?
蘇小白一邊默默地歎息著,一邊害怕的閉上眼睛,然而等了許久也不見疼痛也不見黑白無常來拉自己。正在疑惑的時候,忽然聽到了銀的聲音,他說“既然沒膽就不要胡亂挑釁。”
雖然語氣凶巴巴的,而且很欠揍,不過逃過了一劫的蘇小白也顧不得計較那麼多。既然有了靠山,那她就可以隨意囂張了有沒有。
當下蘇小白就張開眼睛,小身子往銀的後麵一縮,怒目圓睜的瞪著夜煥嚷道:“有本事你來殺了我啊,有本事你來殺了我啊?隻要你不殺死我,我就一定會讓那些該死的法律廢除的。”
蘇小白姑娘此時正在身體力行的詮釋著狐假虎威這個詞的深意,而且詮釋的淋漓盡致有沒有,甚至還有些誇大其詞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