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都到了這個關頭了,蘇小白竟然還沒有來。再晚一會兒的話,她就真的要錯過今日的大戲了。銀在心底暗自思索著,要不要讓神識出竅去把蘇小白給叫醒。
他早晨隻叫了一遍蘇小白,見她沒有起來的意思他就直接走人了。銀當然不會承認他這麼做是想要小小的懲罰一下蘇小白,誰讓她要說自己沒有她的那些師兄們好呢。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好給她看看。
雖然銀有心逗弄蘇小白,卻不代表他真的那麼狠心讓她錯過期待已久的大戲。就在銀尋思著要去叫蘇小白的時候,卻透過靈壓感覺到蘇小白已經醒了。看來不用他去叫了,很快蘇小白就來了。算算時間,她應該趕的上最精彩的部分。
再看殿內,夜煥的話鋒一轉讓夜溟的心裏千萬種思緒閃過。夜煥竟然把他廢除律例的決心說成受美色所惑,擺明了把青嵐推到風口浪尖上。他這樣做的目的,應該就是為了讓所有人把錯誤都歸咎在青嵐的身上。
“朕之所以要廢除律例,是因為那些陳舊腐朽的律例讓朕的子民處於煎熬之中。朕身為天子,要以百姓為重。如今事實已經證明律例隻會讓國家漸漸地衰敗,所以朕才下定了決心廢除律例。至於長老們的事情,完全是因為他們自己徇私枉法。既然身為酉的長老就應該以身作則,就算沒有青嵐,朕也會追究他們的罪責,會走進今日這一步。”
“敢問皇上,你跟青嵐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夜煥不給夜溟基礎說下去的機會,而是把話題轉移到了他和青嵐的身上。雖然夜溟覺得疑惑,卻還是照實回答了。
“那麼依照皇兄你的意思,因為酉的律例所以您才不得不跟她分開。之後又生了重病,是因為青嵐的再次出現才徹底的痊愈。經過這件事,皇兄您才更加堅定的要廢除酉的律例?”
“是。”
“各位大臣都聽到吧,皇兄跟她分開之後就生病,如今她回來了皇兄的病就好了。皇兄的病就連禦醫都束手無策,如今僅憑她一個女子就痊愈。你們說,這個女人不是妖女是什麼?”
夜煥的話一說完,所有人的神色又變了幾變。
他的話無疑是讓所有人都根據他的提示產生聯想,畢竟皇上病重是真,青嵐進宮之後皇上就痊愈了也是真。而這個時代也不乏魔物和神仙,所以夜煥這個說法從表麵上看是完全有可能的。
一時之間,所有人的心裏都開始泛起了嘀咕。漸漸地,看向青嵐的眼神也多了一絲恐懼慌張和防備,膽小的更是麵色蒼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生怕青嵐會忽然露出獠牙把他們都給吃了。
瞧見大臣們的反應,夜溟心底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朕可以證明青嵐是尋常女子,她不是什麼妖女。”
“是嗎?皇兄你真的確定?”
夜煥忽然冷笑一聲,眉眼如刀的看向夜溟。他的眼底有諷刺的笑意以及必殺青嵐的決意。那股子陰冷和狠戾讓夜溟心底的擔憂愈發旺盛,眼底帶著疑惑帶著祈求的看向夜煥。
“近年來好幾個國家都出現過一個白發魔女,她殺人不眨眼,且專門殺男子。而那個魔女,就是她。”
夜煥的手指一伸,直直的指向青嵐,眼睛裏閃爍著得意地鋒芒。再看滿朝文武,早就被夜煥的話嚇得齊齊後退了好幾步,看著青嵐的眼神也愈發的恐懼。
怎麼可能,夜煥怎麼可能知道青嵐的事情,他是怎麼知道的?
夜溟麵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頹然看向跪在殿內的青嵐。兩個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彙,彼此的眼底是同生共死的堅決。
蘇小白闖進大殿的時候瞧見的就是如此畫麵,當下氣不打一處來,直接衝到夜煥麵前眼神冰冷的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