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哎喲哎喲,我不行了,我要笑的肚子疼了。哈哈……”
房間裏,蘇小白正趴在桌子上笑的差點岔了氣,那股子歡樂勁兒啊,讓容景深的唇角也不自覺的染上一抹笑意。
容景深坐在一旁,看著蘇小白足足捶胸頓足笑了一炷香的時間。素日裏他明明最討厭的就是那些粗魯而又嘰嘰喳喳的女人,可自從遇到了蘇小白之後,他忽然發現自己的很多不能容忍都被一而再的打破。
若是平時,瞧見如此不顧形象大笑的女子,他定然會離的遠遠的,可蘇小白卻讓他不僅沒有厭惡還覺得可愛極了真實極了。甚至,讓容景深忍不住的想讓她以後能夠經常像現在一樣開心。
察覺到自己的想法,容景深的眼底忽然閃過一抹僵硬。他這是怎麼了,好好地怎麼就想到這些了。
“好了,時辰不早了,早些回去歇著吧。”
容景深笑了笑把腦海裏莫名的想法給壓製下去,瞧著蘇小白輕聲說了句。
某女終於在一陣抽搐裏停止了笑,因為笑的太久隱隱有種臉頰抽筋的趨勢。好不容易才讓肌肉放鬆,蘇小白抹去眼角笑出來的淚水,跟容景深告別之後便起身出了門,順便幫容景深關上門,往前走過一個抄手回廊就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害怕你心碎沒人幫你擦眼淚……”
心情大好的蘇小白一邊哼唱著周董的歌一邊寬衣解帶去泡澡,興高采烈的她絲毫都沒有注意到一個黑影從‘容景深’離開,借著夜風吹動樹葉的聲音掩蓋了自己的呼吸和輕功時細微的衣料摩擦聲。
“可察覺到了什麼異樣?”
黑暗的房間裏,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讓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忽然覺得屋子裏的空氣似乎也冰凍了幾分。
“回王爺的話,小的在榮世子的院子待了差不多半個時辰。榮世子一直跟身邊的小廝景三兒呆在房間裏,期間小的聽到景三兒的大笑聲,足足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然後景三兒離開,回到自己房間睡覺。”
黑衣人說完,隻覺得額頭上的冷汗涔涔往下冒。他怎麼就覺得周圍的空氣又冷了許多呢,明明是秋天而已,他卻覺得像是已經到了寒冬臘月且是衣衫單薄站在冰天雪地裏一樣。更讓他奇怪的是自家主子,竟然讓他一個隱衛去做窺探人的事情。若是傳出去,他的臉還要不要了?
當然,這一點黑衣人是絕對不敢提出來的,就算是不滿也隻能憋在心裏爛在心裏。他現在隻想要趕緊離開,省的被主子周圍散發出來的寒氣給凍死。
嗚嗚,他還年輕還沒有嚐過女人的滋味,他還不想死。
“暗中觀察景三兒,每天晚上到本王的房間裏彙報一次。本王要知道她做了什麼,說了什麼,事無巨細。”
黑衣人聽到夜煥的命令瞬間就傻眼了,他以為做一次窺探隱私的偷窺狂就夠了,沒想到從今日起他要日複一日的繼續下去?感情他自小經受非人的訓練,就是為了如今窺探一個小廝?
王爺啊,他可不可以要求回到營地重新訓練?
“怎麼,還有話沒說?”
見黑衣人聽了自己的命令竟然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夜煥便沉聲諷刺了一句。那黑衣人聽聞夜煥的語氣瞬間就知道王爺怒了,當下也不敢有任何的意見,應了聲是之後趕緊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