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白循聲望去,隻覺得風景如畫美人如玉。
推門出來的是一名紅衣女子,大紅的輕紗薄裙,束腰露肩,身後披散著烏黑如墨的長發。膚白若雪細若凝脂仿佛透著分紅的色澤,黛眉朱唇眼波清豔氣質超凡脫俗,纖細的皓腕上係著紅繩穿貫的銀色鈴鐺。赤足,腳趾可愛而白皙,腳踝上亦係著紅繩銀鈴。
蘇小白看的呆了,就算是在古裝劇裏在名家手下的古代美女畫像裏,亦不曾見過如此絕色女子。
她仿佛是一縷清風,自在而悠閑的拂過凡塵。又像是淡雅素淨的百合,亭亭玉立清清豔豔。
瞧見闖入自己領地的馬兒,女子的眉頭微蹙,眼底閃過一抹疑惑。略微沉思片刻,女子便朝著馬兒走去。手腕以及腳踝上的鈴鐺隨著她的步伐發出清脆的聲響,如同仙樂。
女子的腳步很輕,甚至地麵上的嫩綠青草亦沒有絲毫沒踩踏的痕跡。
見此,蘇小白不由主的有些疑惑起來。若是凡人,怎麼可能會在踩過草地之後了無痕跡呢?且這個地方雖然環境優美,但方圓百裏似乎並沒有人家。一個如此絕色的女子孤身一人住在荒郊野嶺,任誰也會覺得奇怪懷疑。
蘇小白正茫然,女子已經走到了夜煥身邊。瞧見馬背上的人受了傷,女子原本還猶豫了片刻。但是當她看清楚馬背上的人時,眼底忽然閃過一抹驚訝。
似乎,女子是認識夜煥的。
這下蘇小白就更疑惑了,明明她進夜煥的記憶裏之後就沒有見過他跟哪個女子接觸過,可她怎麼就像是認識夜煥一般?表示她進入夜煥夢境的時候,是在狩獵場,一隻兔子,自己的推測……
想到這兒,蘇小白瞬間就有了答案。原來她猜的一點都不錯,眼前的女子正是當時夜煥讓夜溟放生的那隻白兔。這就可以解釋的通,一個豔冠天下的女子為何會居住在如此偏僻的地方。
原來,夜煥命定的女子竟是一隻兔子精。所以,該不會是兔精家裏的人知道了所以以人妖殊途為借口硬生生的把兩人給分開了吧?就像是神話裏七仙女和董永一樣?
嘖嘖,想不到這異世大陸也講究門當戶對種族之分啊。
蘇小白撇撇嘴表示鄙夷,接著看女子扶著夜煥從馬兒上下來然後扶著他進了自己的竹屋。蘇小白自然也跟著去了,一進去就看到女子在用法力替夜煥療傷。穿著鎧甲的時候隻看得到他受傷,然而此時瞧著夜煥右肩幾乎深入一指的刀傷,以及後背上斷了一半的箭頭,蘇小白不由自主的倒抽一口涼氣。
依照夜煥的傷勢,如果女子不是兔精的話,恐怕他就沒有命活下去了。
接下來的場景轉換的很快,有些像是電影裏的那些快進鏡頭。夜煥因為重傷所以女子把他留下,精心照顧著。一直到差不多半個多月之後夜煥才漸漸蘇醒,他睜開眼的瞬間看到的就是女子細心的喂他喝藥的神情。
瞧見夜煥眼底的驚豔和瀲灩著的微光,蘇小白又一次撇嘴。
“嘁,果然是見了美女就忘了禮數的登徒子。”
沒心思去看男男女女的風花雪月,蘇小白幹脆轉身出了屋子。在院子裏尋了一架秋千便歡喜的跳上去,有一搭沒一搭的搖晃著。微風拂麵,夾雜著百花的香味,空氣甜絲絲的讓人覺得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