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空曠的大殿內漸漸地開始顯露出黑色的妖氣,然後妖氣越來越密集。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那些妖氣開始緩緩地散去,最終露出前麵的身影來。
蘇小白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忽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一男一女,一個身穿白色的長袍一個則是黑色的,一白一黑明明是最極端的兩種顏色卻在兩人的身上演繹出了一種和諧。一種震人心魄的和諧,而除了和諧之外,蘇小白還從女人的身上看出了一絲詭異。
是因為她的皮膚太過於蒼白,就像是透明的,幾乎可以瞧見裏麵纖細的血管。盡管她長得很美,妖冶不失英武,魅惑卻又帶著霸氣。然而透明的膚色卻讓她更加顯得孱弱,怎麼看都跟她硬朗的外表有著反差。
蘇小白悄悄地撫了撫銀狐的腦袋,試圖從他的腦海裏印證自己的猜測。可是做了之後她就發現碉堡了,她竟然忘記了,此時的她已經收斂了全身的靈力,根本就無法通過這樣的方式跟銀狐互通信息。
默默地蘇小白有些囧,然後收回手掌,眯著眼睛觀察起一旁的男人,榮家的先祖。
如果不是蘇小白知道容景深千真萬確不是容家子嗣的話,她一定會相信其實一切都是假的,容景深的體內流淌著容家的血液。因為眼前的男人跟容景深太過於相似,除了他活了上百年身上隱隱透出一股仙風道骨的氣質之外。那張臉,如果再年輕一些,活脫脫就是第二個容景深。
這種景象太過於歸於,讓蘇小白驚得差點脫口而出容景深的名字。
還好,還好她的理智還在。
蘇小白默默地在心底寬慰著自己,對於這件事背後隱藏的真相忽然又開始迷茫起來。如果讓這前族長見到了容景深的摸樣,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啊?不過似乎沒什麼意義,畢竟她身邊的人不會死也不會老,所以就算是有了長相一樣的人,她也不會據為己有才是。
想到這兒蘇小白也就放心了,又開始大量起傳說中夜狼一族最強的族長。
“尊貴的祖上,她懷裏的銀狐就是可以拯救我們夜狼一族的聖品,還請祖上您慈悲為懷,讓夜狼一族的血脈得以延續。”
“求族長慈悲為懷,讓夜狼一族的血脈得以延續。”
隨著現任族長的帶頭,來到大殿的所有夜狼一族的人齊聲高喝,然後紛紛跪在地上,姿態虔誠無比。
整個大殿除了那一男一女之外,就隻有蘇小白突兀的站著,眨巴著眼睛看著麵前的神仙眷侶。她們的摸樣卻是帶著一股仙氣,然而蘇小白卻總覺得前族長的身上隱藏著一股讓人不舒服的氣勢,而且她的精神似乎一直是在硬撐著的。
可惜啊可惜,她不能跟銀狐進行交流,不然的話很多猜測都會得到證實。
“汝等皆是夜狼一族的族人,身為先祖,吾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今晚,正是千年一次的血祭。隻有在今晚利用血祭以及銀狐體內的靈力就徹底的拯救族人。”
“吾等感謝先祖庇佑,先祖如此心善,必定飛升為仙。”
蘇小白麻木不已的聽著這些恭維的話,何況客套的寒暄。整個腦子裏唯一記住的就是那個勞什子一年一次的血祭,等等,血祭?
該死,夜狼長老怎麼沒有跟她說這件事?
蘇小白露出意思懊惱的神情然後看向夜狼長老,卻看到他同樣一點吃驚和忙讓的表情。顯然,他也不知道這一千年一次的血祭是什麼玩意兒。蘇小白又去看現任族長,發現他的神情除了肅穆和前虔誠之外就剩下狂熱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