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揚努力的甩了甩頭“你叫什麼?為什麼刺殺我。再不說話信不信我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等你很久了,那些畜生也有資格問我嗎?沒能殺你是我最大的遺憾。不過你很不幸,我不會告訴你什麼的。你最好也好好的對我,城破之日也許活著的我對你更有用”刺客慢慢的抬起頭倔強的看著肖揚。
“沒有什麼破城之日了,你們的聯軍已經被我打退了。斬殺加上俘虜的超過四萬人。逃走的加一起不過幾千人。你們敗了,慘敗”肖揚微微一笑說著。
“不可能的,你胡說。我們聯軍都是精銳部隊怎麼會輸。不可能的”刺客一陣的咆哮,聲音越來越低。事實已經如此就算自己不信又能如何。當第一個熏人的稻草丟進戰爭中時,自己的父親就感到事情不妙。當第一個帶著火的酒壇子在人群中爆炸時,火焰燃燒而起。壇子的碎片密密麻麻像箭頭一般刺進戰士的皮甲時父親就預言此戰會敗。不然自己又何必冒險來刺殺這個‘軍事天才’那。一切還是沒有扭轉。
“殺了我吧,如果你願意可以教你的人繼續鞭打我致死。不過我是不會投降的。也不會出賣我的人民的”刺客昂起頭閉上眼睛。
“靠,你以為你是劉胡蘭還是江姐啊?”肖揚一時間火往上撞“信不信我有一百種方法教你投降,要不要試一試?”
“那你盡管來啊?奶奶怕你嗎?”刺客瞪大了眼睛看著肖揚。
“對啊,你不說我都忘了你是女的了。叫我看看真的假的”肖揚一陣的壞笑慢慢的走了過去,一隻手慢慢的抬起順著刺客腰間的皮甲縫隙摸了上去。
“你做什麼?你卑鄙,流氓。快住手!”刺客一臉的震驚的大喊道。
“你快住手啊。你到底想做什麼?堂堂的少主沒見過女人嘛?”刺客歇斯底裏的尖叫著。
“誰說的,我這叫嚴刑逼供。你要是喜歡的話還叫逼供嗎?那叫享受了”
“你卑鄙,你殺了我吧”刺客絕望的閉上眼睛。
“我會的,刺殺本大爺你以為還會活得下去嗎?除非我開恩向父親去給你求情。不過之前還是要問你些東西的。”
“你做夢,大不了一死而已。”
“是嗎?那我們繼續啊”肖揚一臉的嬉笑看著對麵倔強的人。示意要繼續剛才的動作。
“我現在就說,停下,我說,我知道你在其他人身上問不出的秘密”刺客焦急的喊著。
“那好吧”肖揚歎了口氣。其實要知道女子的身份何須如此?數萬的戰俘中難道沒有知道他身份的嗎?“你必須要給我有用的有價值的東西,不然我們再繼續啊”
“你問吧”刺客重重的喘了口氣。
“身份,姓名,三圍,還有我沒想到的一切”肖揚回頭看了看。坐在一邊。
“我叫七彩。是你們領地西麵最近的一個領地,我父親叫顏夕。我是他的獨生女,放了我,我發誓我父親會用最好的土地交換的”七彩祈求的看著肖揚,眼神中出現懼怕不再是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