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七彩慢慢的睜開眼睛不敢相信麵前的一切。這是怎麼回事啊?自己正躺在肖揚的旁邊。睡在床上。霸道的自己把肖揚擠得縮在偌大的床裏麵一小條。自己的一隻手正抱在肖揚的肩上,一條腿騎在肖揚的腿上。整個人毫無間隙的靠在肖揚的懷裏。自己頭正枕在肖揚的胳膊上。身上的衣服還算是完整沒有被動過的痕跡。可是漂亮的一身宮裝已經是滿是褶皺。不會出了什麼是吧。我怎麼一點的感覺都沒有?七彩胡亂的想著。
怎麼辦,他還沒醒我是不是該趁現在起身啊?還是打醒他問個究竟?這個樣子,一會多難看啊。就像是我在非禮他一般。七彩剛想動才發現,自己的肩頭同時正被肖揚死死的抱住。不知為何,除了緊張還有一絲絲的安全感、不好,看著肖揚慢慢的動了一下七彩趕緊的閉上眼睛繼續裝睡。
“傻丫頭,喝這麼多,還怕我喝醉了。這一夜又哭又鬧的真不知道床有沒有事。今後誰娶了你要多大的床才夠你折騰啊”肖揚嘀咕著輕輕的用手指刮了下七彩的臉蛋。小心翼翼的將七彩抱到枕頭上躺好。抓過已經被踢飛了的被子好好給蓋上。“睡吧,好久沒這麼好好地睡了吧?我去給你準備吃的”肖揚輕聲的說著向床下走去。
一行淚水不自覺的在七彩的眼角流下。這種感動,這種關愛久違了的那種情結。深深的刺痛著七彩的心。這一刻,七彩心中的那處隻有自己知道的冰山徹底的融化了。
“你不會是在這站了一夜吧?”隨著開門聲起,緊接著就是肖揚差點叫出聲來的聲音。
“我已經在此等了一夜了。不過昨晚我什麼都沒聽見沒看見。懇請公子明示一二,我赤焰代表所有的族人拜謝公子大恩大德”隨著一聲的咚咚響,想必是那個赤焰正給肖揚磕頭吧。可惡的赤焰,可惡的肖揚。什麼叫昨晚我什麼都沒聽見啊?我怎麼了?我還是~~~我能如何,我衣服都沒脫。難道我還能在床上被窩裏打一套拳嗎?七彩真想蹦起來解釋。可是一顆心早已跳成一個團了。一動不敢動。一張臉燒的厲害。
“你先起來,不要吵了我的夫人。我們樓下說。”肖揚一把拉住赤焰向樓下跑去
“公子請”赤焰給肖揚畢恭畢敬的斟滿了一碗酒,
“你想說什麼。說吧”肖揚慢慢的喝了一口酒說著。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晉級之後也許是體魄強硬了的關係吧,似乎是千杯不醉一般,而卻好像也是越來越是喜歡著杯中之物了。與前世的白酒不同,這裏的酒感覺上更像是一種果汁一類的東西。芳香綿軟,回味悠長。
“我們族人之前輝煌的事就不說了,後來的族人統一改姓赤姓。也算是苟延殘喘吧。但是我們從來不曾忘記仇恨。隻是我們的仇家太過於隱秘又是那麼的強大。使得我們祖祖輩輩隻能隱姓埋名的活著。一方麵尋找著明主能夠追隨,一方麵想鍛造出真正的神兵利器。可是多少年來我們的技法不但不能進步甚至是有所退步。隻是依舊的自以為是。要不是今天見識公子的神劍。還一直……”赤焰臉色一紅“懇求公子傳授我族真正的造劍之法”
“這個?其實我也算不上內行,不然又何必去你那裏打造啊”肖揚也是不好意思的一笑。對於金屬的提煉加工可以說自己也算多少懂一些。前世作為一個工廠中的精英,又怎麼會對金屬沒有一番的了解那?要是連什麼鋼做什麼件都不知道那不叫人笑掉大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