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氣氛,該怎麼辦?如何逃脫?
那個壯碩男人一身禦林軍的袍服,看起來還並非小兵。阿妍腦中閃過葉公公方才特意提到的阮侍衛長,難道就是這個人?
他此刻隻離阿妍兩步之距,看起來虎背熊腰,還有一層很凶殘的感覺,別說她中了軟筋散,就算完全正常,也不是嬌小個子的阿妍能應付得了的。
那人雙眸一眯,曖昧得笑了笑,再邁出幾步將廂房的門關妥,又往她這邊折返。
“你前幾日讓人抬著進來,就被爺瞧見了,這小臉俊得讓爺心裏癢得緊。”說著,他已來到床榻前,伸出長臂一拉,將癱軟如泥的阿妍禁錮在懷中。
阿妍瞪大了雙眸,看著那惡心的臉龐逐漸放大,伴隨著嗆鼻的體味噴薄而來,讓她喉間湧起一股酸澀。想是昏迷兩日沒有進食,而醒來至今也就喝過一杯水,半點糧食沒沾過,所以隻有胃酸翻攪而起。
“瞧這臉滑的,跟婆娘一樣,等你起來的兩日可苦了爺了,哈哈……別怕,爺會好好疼你的。”他粗糙滿是老繭的手掌劃過她的臉頰,微微刺疼而且令人毛骨悚然。
“呸……”阿妍使出全身力氣,朝他吐了一口唾沫,這也激怒了他。
那個男人眉心一擰,惡狠狠得將阿妍揪了起來,揚手就是一個巴掌,這力道哪是普通女子能承受的?她瞬間被這一巴掌甩進了床榻,後腦磕到最裏麵的牆壁,一種暈厥感攏上,她的雙眼有些模糊起來。
此時阿妍意識卻還算清醒,能感覺到那個男人正迫不及待得褪去衣袍。
阿妍依舊奮力得想控製早已麻痹的四肢,卻隻是徒勞。就猶如案板上待切的肉,讓她不禁流下了淚水。
穿越後她甚少流淚,許是眼淚太不值錢,誰會在乎?所以她漸漸忘了眼淚,隻因那樣會讓自己變得更懦弱。沒想到在這刻,竟然會情不自禁得淌下淚花。
“砰……”的一聲,廂房的門被人一腳踢開。
正在準備退下褲子的男人吃了一驚,循聲望向門外。
那裏站著另一個男子,個子還要更高一些,隻是他鼻子以下都蒙著一個黑帕。想來應該是皇宮中的人,因為他身上隻著褻衣,好像是有意脫掉,不讓別人識得身份。
那個想要進行猥瑣之事的侍衛有些心虛,加上幾步之遙的距離,完全感受不到蒙麵人的氣息,心裏就清楚那人定是高手。
“你是何人?”
“教訓你這專門褻瀆宮人的人。”
依舊癱軟的阿妍稍稍籲了一口氣,暗自慶幸有人阻止了下一刻的發生。
“口出狂言,竟敢在皇宮之內行刺,留下命來。”說著,他拿起之前放在一邊的佩刀,用足全力,敏捷得砍向正在進入屋內的蒙麵人。
蒙麵人身形一閃躲過了攻擊,看起來分外輕鬆,“想不到,阮侍衛長的刀法僅此而已。”
被稱為阮侍衛長的人麵上一沉,再次奮力撲了過去。
蒙麵人一個旋身,手臂揚起一掌劈了過去,阮侍衛長被他的驚人速度震懾了一下,卻發現原本在手的佩刀早已在蒙麵人那裏。
他不可置信得錯愕起來,因為就在一瞬間,佩刀已架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大俠饒命,小的就好這口,一時起了錯念,以後再也不敢了。”那個原本看起來很凶殘的男人,此刻竟吞了吞口水,因為那柄刀一直慢慢下滑,轉眼已到了他的兩腿跨間。
“既然喜歡,那就自己變成喜歡的吧!”說著,蒙麵人將佩刀猛然抽出,一聲悶哼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