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姐,你沒搞錯吧?石錘證據就放在這兒,你還想翻天不成?”
急於搞倒顧景川的林嬌嬌心浮氣躁。
她現在隻想快點擺脫那個和她利益捆綁的臭男人,顧景川一天不死,她就一天活在枷鎖中,喘不上氣。
唐纖發現了林嬌嬌心浮氣躁,有點好奇她的心理。
按理說,她和顧景川同氣連枝,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顧景川出軌明氏的準兒媳,就算倒黴的是“慕音音”,顧景川也撈不著好果子吃。
明家修理完慕音音,下一個修理的不就是顧景川嗎?
她怎麼這麼著急,想把她和顧景川出軌的罪名坐實?
唐纖試探道:“林小姐,不是我想翻天,難道您就不想澄清我和顧先生的誤會嗎?”
“誤會?嗬,你們兩個人都睡在一個屋子了,還有誤會?”林嬌嬌拔高了音量。
明夫人聽見那個刺耳的“睡”字,皺了一下眉頭。
崔萍嘴巴又控製不住,聒噪道:“睡一起還是誤會?難道要大了肚子才算坐實奸情嗎?”
明夜白星眸眯起,這個長舌婦,他絕對不會再讓崔萍出現在麵前一次!
氣氛緊張的客廳裏,傳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所有人都看著笑得不能自已的唐纖,崔萍嗬斥道:“慕音音,你徹底不要臉了是嗎?居然還笑得出來?”
唐纖笑得有些喘,反問他們:“你們看見我和顧景川睡在一起了?”
林嬌嬌驀地一愣,崔萍也被問的啞口無言。
董素雪見這些人都被問傻了,半天回答不上這句話,便帶過話頭道:“音音,無論怎麼說,你和顧景川確實是進了同間客房,瓜田李下,說不清楚。”
唐纖冷笑道,“見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全**,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立刻想到雜交,立刻想到私生子。你們的想像惟在這一層能夠如此躍進。”
室內陷入尷尬的沉默。
崔萍聽不懂她這句話,鬥雞一般嚷嚷道:“你說的是什麼東西啊!跟你現在的情況有什麼關係!你和野男人撩騷,還放他進你的房間,不是偷情是什麼!”
“嗬,弱智。”唐纖掃了一眼崔萍。
唐纖望著明夫人道:“伯母,請問在您看來?隻要一個女人放一個男人進房間,就是發生了關係嗎?”
明夫人又不是崔萍那種沒教養的貨色,她聽懂唐纖的言下之意。
“這當然不是,但顧景川為什麼會對你說那些曖昧的話?”
“他喜歡撩騷人,我也沒辦法啊。嘴長在人家身上,我又堵不住。”
林嬌嬌怕她逮住機會翻盤,立刻追問:“你說你不認識他,他卻敲你的門,對你說那種話,最後你還把他放進去了,那你告訴我,你們兩個不是有私情,那是在幹什麼!”
“你為什麼問我?為什麼不先問問顧景川呢?”
“我要是能找到他,還問你幹什麼?”
“這麼說,你沒有和顧先生確認過真相。憑一個惡意的信息,就來這裏玷汙我的清白,給我潑髒水,將我打上蕩婦的標簽,聯合一些居心叵測的家夥,按頭讓我承認自己出軌,給我背上背叛男友、抹黑明家的罪名,是這樣嗎?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