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門,然後閃身讓南榮滄迦他們先過去。
南榮滄迦四個人立刻彎腰鑽了進去,然後爬進上層。
“讓你們繼續跟著就有些麻煩了。”羅伊笑了笑,笑容血腥而殘忍,從褲兜裏掏出一個小藥瓶,隨手拋了出去,手中一把手槍,抬手,瞄準。
“嘭”的一聲槍響,緊接著是“啪”的一聲脆響,小藥瓶被光子子彈打中,應聲而碎,瓶中的液體一遇到空氣立刻氣化,微風一吹便隨風擴散開來,凡是接觸到這團氣體的變異獸,無不痛苦哀嚎,仔細去看,就能看見煙霧中變異獸逐漸開始腐爛的身體。直至氣體充盈整個房間,變異獸的哀嚎一直在持續,而羅伊早已消失。
“你用了什麼?”
大樓的四層,依然是空蕩蕩的,整個房間裏隻有一個裝飾,那就是懸掛在房間正中間的茱蒂,無疑,此時的茱蒂隻是一具屍體。
南榮滄迦隻看了一眼,便扭頭看著羅伊。讓大樓為之震顫的痛苦哀嚎聲勾起了南榮滄迦的興趣。羅伊拿著什麼他們不知道的秘密武器呢?
“我從亞摩斯那裏找到的,問過法拉爾了,是可以腐蝕變異獸身體的藥劑。”是法拉爾最新研製出的,為了這場戰鬥而研製出的藥劑。
“哼嗯~~”艾維斯拿過羅伊手上的小瓶子,對著陽光看了看,“也就是說,它同樣能腐蝕掉我們的身體嗎?”看夠了,艾維斯隨手一甩,將那小瓶子甩給羅伊。
十幾、二十幾年,他們一直服用和注射各種奇怪的藥物,身體構成多多少少會發生一些變化,有的時候甚至是元素的變異,所以要完全腐蝕他們的身體,用普通的強酸恐怕還真的不行。
“差不多吧。能小心點嗎?讓裏麵的液體接觸到空氣你就死定了,你去那邊看看嗎?”已經見識過藥效的羅伊果斷接住藥瓶,瞪艾維斯一眼。
“還是算了,光用聽的就覺得恐怖了。”艾維斯聳肩。
“喂,這個女人怎麼辦?”裏奧繞著茱蒂看了一圈,確定她是真的死透了。
“怎麼辦?能怎麼辦?”艾維斯雖然是在笑,但是眼底的悲涼卻是笑容所掩蓋不住的。
對於他們來說,死並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可怕的是死在自己的同伴手上,最後的背叛,證明你在這個世界上是孤身一人,沒有人可以信任,也沒有人會重視你。
“滴滴”兩聲,南榮滄迦四個人同時扭頭看向羅伊。
“別這麼看著我,又不是我讓他響的。”羅伊無辜地聳肩,然後打開了通訊。
“哎呀呀,真是的,雖然早就知道法拉爾偏愛五位帝君,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會給你們通關寶物呢。不過王,真虧您能下得去手啊,看到那些孩子們,您難道就沒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憐憫嗎?難道不覺得他們才是您的子民,是您需要保護的對象嗎?”
這是羅伊五個人第一次見到艾布納的真容,一張極致水嫩的娃娃臉,看起來像是十幾歲的小孩一樣,但是現在,沒有人會把他當成孩子。
“他們擋了我的路。”羅伊目光冷冽地盯著屏幕上艾布納那張滿是笑意的臉。
“哈哈!”艾布納開懷大笑,“這才是王!這才是我的王!這才是我認可的王!王,歡迎您回來。”
“亞摩斯他們呢?”神經病!五個對手當中,他們已經見過兩個了,茱蒂和艾布納,而這兩個人的精神似乎都有點問題,不會他們的五個對手都是這樣精神不正常的改造人了吧?
“哦,陛下可是我們請來的貴客,當然是在貴賓席位了。”艾布納在通訊器上擺弄兩下,就將畫麵切換到了南榮式他們那邊的攝像頭上。
看到那個畫麵,羅伊五個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近千米的高空,亞摩斯、南榮式和鄧尼斯就那樣被一根繩子拴著懸在半空,裂穀中偶爾吹過的風帶著三個人搖搖晃晃的,好像隨時都會掉下去一樣。南榮式跟亞摩斯還算淡定,隻是轉動著腦袋四處查看,似乎在想辦法脫逃,但鄧尼斯似乎就不那麼淡定,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大幅度地扭動著,那扭動的幅度若是放在平時,也不算是大了,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三個人不小心的移動就很有可能讓他們掉下去,這樣的情況下,鄧尼斯還在不停扭動,他怎麼了?
“嘖嘖,我還以為能成為五帝君統領的人,怎麼說也要有點忍耐力和定力啊,不過是在他身上撒了點藥粉而已,竟然就承受不住了,這忍耐力可真是讓人不敢恭維啊。”艾布納陰陽怪氣的聲音再次響起,為羅伊五個人解了惑。
艾布納撒在鄧尼斯身上的是什麼藥粉?羅伊他們當然是不知道的,但可以肯定的是,那藥粉是從研究所裏帶出來的,換言之,那藥粉能給人帶來的最低痛苦,也是相當於烈火灼燒在身上的感覺,鄧尼斯怎麼可能忍得住一動不動?隻是像現在這樣扭動,就已經是值得表揚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要我們在這裏自殺嗎?”艾維斯皺眉。
“不不不,我是這樣地崇拜者五位敵軍,又怎麼會有那樣的想法呢?棘尊的這個說法,還真是令人傷心啊。”艾布納作痛心狀,“王,您知道嘛,我是跟您同年進入研究所的哦,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一直很崇拜您,那麼多的孩子,每一個都在哭鬧,唯有您捧著一本書,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那個時候,我以為您是個善良的孩子,可是當第一個同伴被人強bao之後,大家一致認為要想辦法報仇,王還記得您那個時候說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