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居然是她(1 / 3)

對於公司內部一級**被泄密這種事,我表示非常鬱悶,更氣憤的是,明明我是原創,結果卻鬧出一個剽竊來。上了車,我一字未說,直到曾子謙送我到公司樓下,我的心情依然是低落的。

路上他跟我分析了目前的情況,大致意思是,我的公司裏上上下下十來號人,目前每個人都有嫌疑,特別是擁有我辦公室鑰匙的人,嫌疑最大。廣告內容的上傳時間是昨天晚上,和我完成的時間相隔一天半,在這個時間點內,誰進入了我的辦公室,誰就脫不了幹係。

我心底當然是想找出這個人來洗清我身上的清白,可偏偏想到自己要對天天見麵的同事產生質疑,心底就挺不是滋味的。

而且,辦公室裏隻有一個人擁有我的鑰匙,這個人就是小白。

小白從創業初期就一直跟著我,女人年齡越大,就會發現想要找個知己交心很難,我和小白是幾年的朋友,我不相信她會作出這種事情來。

曾子謙對我這番言論不以為然,他說我現在不比太感傷,盡快找到證據,說不定這次的合作還有可能性。

一個人做壞事必然是有目的的,為名為利,不然就是私怨。

提到錢,我更是覺得很不好過,畢竟這麼多年,我在這個問題上已經吃了不少虧。

曾子謙讓我不要打草驚蛇,先去管理處查看監控視頻,畢竟廣告內容上傳的時間和我完成的時間相隔時間很短,假使沒有外人,那就是辦公室裏的這群人。

我雖不願,卻還是跟著他一起去了管理處。

三天的視頻都有保留,公司裏並無外人。這就自然而然排除了一部分人。

我心底不大舒服,畢竟大家都是跟我並肩作戰的,何苦跟我過不去?

我不想上樓,安靜的坐在車內,直到坐到日落黃昏,我心口的鬱悶才稍微緩解,曾子謙提議先去吃飯,是然後在商量是否需要報警。

我跟著他進了一家江南小炒店裏,叫了幾個小炒之後,問服務生要酒,曾子謙一聽我要喝酒,立即製止了,見我態度堅持,把白酒換成了啤酒。

扯開易拉罐,我一口氣喝掉了大半。

曾子謙白了我一眼,說:“這點小事,不至於吧?”

看吧,這種事情怎麼會是小事呢?

曾子謙看著我,說:“商場上爾虞我詐,多的去了,為了獲得最大的利益,多少朋友撕破臉皮,你呀,就是心太軟。”

我知道曾子謙這是暗示小白的事情,我懶得跟他解釋,隻顧著喝酒。

三瓶啤酒下肚,曾子謙忍無可忍了,說:“看吧,有些事情就是不能由著你的性子來,到此為止,不能再喝了。”

我暈乎乎的看著他,說:“小白不可能做這種事。”

曾子謙臉上露出了無奈,說:“行行行,不是她,明天我們去找上傳者,行嗎?”

我這會心底才舒坦了些,隻不過腦袋有些暈乎。曾子謙開車送我到小區門口,新換的一批保安不讓進,我隻能從車裏下來,扶著牆往裏走。

走了兩步,曾子謙就奔了過來,扶住了我。

我們小區門口是不準停車的,所以我就勸他趕緊走,不然肯定要被貼罰單,他被我勸說的不耐煩了,直接蹲在我麵前,說:“你上來,我背你回去。”

我腦子一發熱,竟然真的趴上去了。

曾子謙背著我往小區裏走,我摟著他的脖子,怎麼都覺得,沒想象中的那麼浪漫,不過,很踏實。

第二天一早曾子謙就打電話給我了,說什麼已經拿到了上傳者的地址,問我現在是否有時間一起過去。

實際上,我有點兒猶豫,這件事若是報警,自然會引起同事之間的猜疑,曾子謙卻說,這一次若是不徹底解決問題,還會有下一次,這也是我所擔心的。

上傳者是我的同行,在國購附近的寫字樓上班,曾子謙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了他的聯係方式,約在國購底下的咖啡廳和他見麵。

對方比我們晚了十分鍾過來,是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小腹下有不少積脂,見到我們之後,先是一愣,而後就坐下了。

服務生端上咖啡,曾子謙秉持他一貫的做事風格,開門尖山說:“黃先生應該知道我們為什麼會找你吧?”

麵前的中年男子一臉平和的說:“還真是不清楚。”

“你……”

我剛準備開口,餐桌下,曾子謙的手就伸了過來,壓在了我的手背上,我瞥了他一眼,他麵不改色,聲音清冷而平和:“黃先生若是不清楚,我就幫你理一理,據我所知,前天晚上,黃先生上傳了一份手表創意廣告,而這個作品,並非是你本人的作品,現在,想起來了嗎?”

麵前的男人微微蹙了眉,顯然有些緊張。

“知道我身邊坐著的是誰嗎?原創者。”曾子謙說著話,聲音驟然變得冰冷,目光一斂,盯著對麵的男人,說:“我既然能找你,就有辦法讓你說出實情,不要跟我耍花招,畢竟大家的時間都很有限。”

“這個……”對麵的男人終於開了口,說:“這件事和我無關。”

“哦?”

“前天上午,我跟平常一樣按時上班,結果郵箱裏收到了一份文件,原本我以為是上司發來的郵件,打開一看,竟然是……”男子聲音越來越低,而後看著曾子謙,說:“郵件上說,希望我能上傳這份作品。”

居然是電子郵件發送的?

“發送者是誰?”

男子急急忙忙的將手機拿了出來,開了好幾次屏幕之後,推到了曾子謙的麵前。

我和曾子謙同時看向屏幕,然而,發送者竟然隻是一個普通不過的id罷了。

“隻是上傳嗎?”

“還給了我一些錢。”

曾子謙和我交流了一個眼神,而後開口說:“你先走吧。”

對方有些猶豫,瞥了曾子謙一眼,說:“這事兒……”

“去吧。”曾子謙淡定的擺了擺手,示意對方離去。

我疑惑的看著曾子謙,見他臉色陰沉,就問:“怎麼了?”

曾子謙看了我一眼,歎了口氣,說:“他不是在說謊,不過,用黑客技術攻擊電腦,在國內是要負刑責的,是誰這麼費盡心思呢?”

被曾子謙這麼一提點,我也有些怕了。

曾子謙察覺到我的神色,忽然笑了笑,說:“別擔心,有我呢。現在,得去你公司一趟。”

路上,曾子謙跟我解釋,說是找個專業人士查查我的台式電腦和筆記本,可能會有黑客入侵的情況。我電腦裏都是存著合同廣告這一類是**問題,當然知道不能大意,所以就同意了。

為了避免弄得人心惶惶,曾子謙讓我說是電腦維修,而他則是在車裏等我。

我不知道這是該高興還是難過,若是我的電腦真的被黑客動過手腳,那麼就自然的排除掉了公司內部員工問題,可轉念一想,誰會這大費周折的跟我過不去?

“維修人員”檢查了三個多小時,結束之後簡單的跟我說了兩句便下樓了,我心底好奇著結果,跟小白打了招呼之後也跟著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