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瘸子打了個哈欠,伸手搓搓胸口的汙垢掏出捏捏,唐辛亥知道他是要好處,便說:“我不會讓你白幫。”說完突然想起這個華永順以前是個煙鬼,想必現在窮困潦倒飯都吃不上,就別提抽煙了,唐辛亥偶爾也抽煙,口袋裏有,拿出來半包老刀牌香煙拋給了他,瘸子眼睛一亮,接過哆嗦著取出一支找來火柴點上,重重的長吸了口,沒有一點煙吐出,全部吞了進去,好久,他說:“要房子啊,我這裏你也看到了,就這些,還都有人住,你那麼體麵的人怎麼會看的上?”
“真的沒有?”
“是啊,楊樹鋪路本來就都是這種房子,我天天揀垃圾都轉過,而且這裏的外來人越來越多,外麵犯了事情都往我們這裏擠,警察來抓人自己也摸不出去,就別提抓到人了,你還想找好房子門也沒有。”
華瘸子這句話啟發了唐辛亥,本來他來這裏也隻是暫住,他的目的地初步選在天津法租界,隻是現在時間太緊沒有去落實,60萬法幣很安全存在寶順洋行,但霞飛路的房子裏還有保命的絕密材料需要轉移出來,而這裏千孔百創的房屋,沒有可以藏匿東西的地方,但現在的房子每分鍾都蘊藏著殺機,於是決定先將材料轉移出並盡快去天津,楊樹鋪路這破房不過住一、兩天而已,。
他同華瘸子商定,自己住在這裏每天付給他三塊錢房租,這個錢可以買到兩斤大米,華瘸子喜出望外,這簡直是橫財。隔天後,唐辛亥買來被褥和幾塊木版鋪在地板上權當作床,中間堆滿半人高的雜物隔開,布置妥當後,唐辛亥回霞飛路去取材料。
禮拜天,傍晚時分,天空飄下雪珠,砸在窗玻璃上劈裏啪啦作響。王守財扶女兒王月韻在凳子上站著,窗門開了個角,女兒小手伸出窗外讓打在陽台上的雪珠落到她的手心,冰涼冰涼,她手一縮,又伸出去地玩著,王守財樂嗬嗬陪她嬉笑起來。
郝允雁在衛生間裏關著門在洗屁股,冬天她不是天天洗澡,但下`身的清潔是每天要做的,因為每晚丈夫都要和她過性生活,她前日跟丈夫開玩笑說:“我身是你的身,你隻管每天用好了,想想我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裏,我除了下麵每月不幹淨的時候,就是年底那回我高燒了,你放過我三天,我還不習慣,總覺得虧待了先生呢。”
晚飯後,他們早早哄女兒睡覺,將新買來的屏風當作門擋住,旁邊還隔著大櫥,竟然像是兩個套間,王守財說:“這多好,女兒睡裏麵溫馨,我們也安心。”郝允雁笑著說:“這下你可以在床上看我赤條條坐在你麵前了吧?”王守財說:“喜歡是喜歡,可這天氣太寒冷了,怕你又要患感冒我於心不忍。”郝允雁撅嘴說:“你說得好聽,怕是倒時候想看你太太在寒風中發抖又不好意思提,玩得不痛快這如何是好?”
王守財被逗得來了性子忙去脫她衣服,郝允雁打了下他的手說:“別著急,今兒個還有事情麻煩先生。”說著蹲下從床底下拿出隻皮鞋盒子,裏麵有一大包東西,打開是白色粉末,王守財不認識,問:“這是什麼東西?”郝允雁神秘兮兮地說:“這是隔壁房東送我的,她是打麻將的姐妹給的,能避孕叫‘起泡藥粉’,我想我們每次都算周期,又用土辦法排精很不安全,這個先試試。”王守財說:“試試?要不成怎麼辦?”郝允雁說:“劉姐說她的小姐妹都用這個很管用,不會錯,我調製後要你隻管手伸進我下`身頂在深處就成。”
兩人說笑著把這事情做完,郝允雁躺著說要過半個鍾頭起效果,王守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