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外麵下雨,請進請進。”他拍拍破沙發上的煙灰做了個請坐的動作。
郝允雁沒有坐沙發,而是在一隻看病的寫字台前坐了下來,麵露難色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崔大夫謹慎地問:“太太今天來是?”
郝允雁沉默了片刻,羞怯地開口道:“大夫,我可能懷孕了,你這有沒有檢測的方法?”
崔大夫心一顫,半醉的酒也被驚醒,她家丈夫不是植物人了嗎?檢測婦女是否懷孕是他的拿手戲,他這裏有專門的藥水,通過尿樣混合在一起,呈黃色就說明懷孕了,幾分鍾就可以檢測出來,但此時此刻,崔大夫對郝允雁產生了邪念,這是送上門來的豔遇不會輕易的放棄,加之剛才喝了點酒壯著膽子,心裏便有了主意,定了定神說:“有,我這裏以前檢測過好幾位懷孕媽媽呢,一測一個準。”郝允雁急忙問:“很複雜嗎?是不是需要抽血或者驗小便?”崔大夫微微一笑,回答道:“哦,你是在問檢查的程序啊?是這樣的,一般情況下檢查婦女是否懷孕是由外而內的過程……”他開始編造謊言,目的是想全方位的好好玩弄她,郝允雁有點緊張,問:“什麼叫由外而內?”崔大夫答道:“就是先檢查胸部,看是否有妊娠反應,比如孕婦會有[rǔ]房腫脹等等。”郝允雁聽了頓時慌亂,本能的裹了裹衣服,崔大夫明察秋毫,見她有排斥心理,緩和了下問:“你身體有什麼類似嘔吐,厭食的反應嗎?”郝允雁搖搖頭說:“沒有,就是那個一個多月沒有來了,而且……”她想起白敬齋奸汙她時,正值自己的排卵期,咬咬牙害羞地說:“而且做的時候正好是危險期。”崔大夫心裏在想,這個女人看上去像個良家婦女,沒想到丈夫植物人卻在外麵偷男人,但他不想點穿,也不關他的事,他感興趣的是如何讓這個美麗的女人就範成為他的獵物,故作驚訝地叫道:“哎呀,都一個多月那東西沒有來了?那前後加在一起你懷孕兩個多月嘍,恭喜你太太,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在人前驕傲的挺起你的大肚子了。”
崔大夫是個老江湖,類似情景看得多了,很多有夫之婦在外麵不檢點,懷了孕到他這裏墮胎的,他估計郝允雁也是這種情況,所以還沒問診就首先嚇唬她,接下來她會要求檢測,機會就來了。
郝允雁果然嚇得臉色蒼白,忙說:“不不,崔大夫你誤會了,我不想要這個孩子。”她以為崔大夫並不知道她家的事,極力偽裝著自己,心虛地又解釋說,“現在一個孩子已經養不起,再有一個誰吃得消?如果我真的懷孕,你能幫我做墮胎手術嗎?費用多少?”
這個問題崔大夫不想過早的回答她,他掃了眼麵前那具飽滿的身材,早就躍躍欲試等不及了,但他不想馬上為她做尿檢,然後不管是否懷孕,都會讓她脫下褲子躺在檢查床上,崔大夫女人摸多了,喜歡來點刺激的,尤其喜歡看良家婦女在他的挑逗下露出的那種虛偽的模樣,笑著說:“那得先檢查了才能夠知道呀,首先要看你有沒有懷孕,然後是看你是否適合做墮胎手術,這裏很複雜的。”
郝允係雁不懂,茫然的望著他,大腦一片空白,雖然她內心有多麼的不情願,但一踏進這件診所,這周圍充滿醫院的氣氛下她的意誌顯得越來越脆弱,這個問題她在來之前就考慮過,如果讓崔大夫檢查,勢必自己的身體對他毫無遮掩,墮胎本來就是把自己最秘密的地方展現在大夫麵前,然後任憑他擺弄,但如果害羞,意味著要承擔懷孕的風險。她極力安慰自己,以前生囡囡的時候,也是有男醫生給她檢查過,開始很害怕,正到了檢查時也不過如此,忍一忍就過去了,退一萬去想,自從被白敬齋奸汙過後,自己還有什麼貞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