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以前辦事回來從來不向她彙報的,是不是剛才他也參與了輪奸?他們兩對眼睛尷尬的對視了瞬間,三姨太慌了神,以為管家這樣看她,一定也在其中,頓時自己矮了半截,失態地軟軟喊了聲:“管家……”管家驚慌地應道:“三姨太有何吩咐?”三姨太從管家飄忽不定的眼神中,確定他參與了剛才的輪奸,心理上立刻對他產生了怯懦,隻是彼此心照不宣而已,囁嚅了半晌吐出一句說:“管家,今日之事我也不去追究,務必請你對老爺守口如瓶,同時也去關照一下其他人,這樣對大家都好。”管家知道她在說什麼,見她誤會了忐忑不安地說:“三姨太,我……我剛回來呀。”三姨太緩和了下語氣笑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的眼睛已經告訴我啦,隨我來房裏拿些錢去打點一下其他的人吧。”
管家哆哆嗦嗦隨她進屋,三姨太從梳妝台抽屜裏取出2000塊塞他口袋裏,說:“先給你這點,以後三姨太有好處也不會忘記你。”管家是愛財之人,雖然這隻是誤會,但錢到手不拿白不拿,尷尬地笑著應道:“好說,好說。”三姨太仍然有點不放心,曖昧的朝他一望,暖暖地又暗示說:“你如果幫我過了這關,以後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三姨太絕不吝嗇,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說著手指優美的在他的胸脯上劃了個圈,管家早被她的一言一行挑逗得六神無主,頻頻後退靠在門上,三姨太走過去貼著他耳朵輕輕說:“怎麼你現在倒害怕了?我說了,隻要你替我擺平下午那事情,老爺不在的時候三姨太隨你用。”管家嚇得不知所措,而心裏是多麼的渴望。
半夜兩點多的時候,三姨太偷偷敲開管家的門,她不能去向家丁一個個招呼,隻能把寶壓在了他的身上,管家汗衫背心褲衩著出來開門,一看是穿著睡衣的三姨太,剛才自己正臆想著這個女人主人,此刻如從天而降,當他正在下決心時,三姨太已經脫下睡衣,裏麵光禿禿的顯出微微紅潤的胴體,還未完全反應過來,三姨太溫暖的替他褪去汗衫,蹲下`身雙手沿著他的褲管往裏滑去,管家輕輕哼了聲閉上眼睛任憑她撫摩著……
下午郝允雁跌跌蹌蹌回到家時,女兒已經放學回家,劉秋雲從昨天下午開始就全身心照顧著她家這一老一小,昨晚日本向閘北等地開炮時,位於法租界的霞飛路隻聽到隆隆的聲音並沒有受到建築破壞,倒是王守財沉睡了兩個月後奇跡般重新蘇醒過來了,人一醒就得喂他東西吃,劉秋雲立刻淘米燒粥,女兒陪著爹爹說話,第二天下午劉秋雲菜場買來雞燒雞粥給王守財補充營養,女兒真喂著爹爹,看到母親平安回來放下碗撲向她喊道;“姆媽,你一夜沒回來我們都急壞了呢,上哪去啦?”郝允雁衝到丈夫床沿看看他,微笑著說:“姆媽這不是好好的回家了嘛,你爹醒了這是喜事,別哭喪著臉。”又轉向劉秋雲解釋說,“昨天我去參加婚禮的那家飯店被炮彈打中倒塌,整個宴會廳的人全被圍困在廢墟中,第二天上午警察趕來才救出。”劉秋雲想問上午被救為什麼直到下午才回家,一看她這身陌生的旗袍,不用問剛才去了白老板家,也不再追問,說,“算了算了,以後晚回來打個電話。”
郝允雁一個上午被白府三姨太折磨顯得非常疲倦,[rǔ]頭仍隱隱的針紮之感,膝蓋也因跪的時間太長酸痛不減,劉秋雲說:“那你一晚沒有睡過,不如睡上一覺,囡囡我照看著,今天晚飯就讓我來燒吧。”郝允雁擔心地說:“聽說日本人在打我們上海。”劉秋雲說:“是啊,我去接囡囡時看見馬路上都是遊行的隊伍,報紙和電台上說老蔣向日本宣戰了,這戰要打起來,上海怎麼禁得起炮轟啊,我這樓房一枚炮彈就倒塌,全部財產泡湯。”郝允雁忿忿地說:“日本人太可惡,我要有兒子就讓他參軍抗日去。”劉秋雲楞了下,歎口氣說:“哎,不知道我家連友的部隊在哪裏,跟日本人交上火沒有。”郝允雁安慰道:“放心吧,秋雲姐,你人好,吉人自有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