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阿狗香煙一支接著一支,好多日沒有痛快的玩過女人,家裏的老婆越看越醜陋,有時懶得去碰她,姨媽生過女兒後,本來長得就難看這下肥胖起來更不像個人樣,他實在忍不住時往她臉上蓋塊布馬馬虎虎發泄了事,有時寧可上窯子去,可是身上錢又不多,維持會的薪水很少,喝點酒就花完了,水果鋪生意又清淡,家裏拿不出多少錢給他揮霍。此時旁邊的人起哄:“阿狗,臉給你蓋上了還不上啊?不上哥們又要上啦?”關阿狗猛吸口煙狠狠的地上一扔,話也不說闖進內屋,一看妹妹果然臉上蓋著衣服,被扯開的腿間白茫茫的一片汙濁,他抖了抖身,氣血上升,一種無形的力量將他推到關潔的跟前,褲子往下一拉就迎了上去,什麼話也沒說,甚至憋著呼吸聲音也不出來一點怕妹妹聽出來,強烈的火山爆發完後,隨著腹部的空曠大腦也一片空白,楞楞的望著妹妹的胴體猛的抽回手,又突然發瘋似的抓住她胸部使勁擰著,眼眶裏冒出悲哀的淚水,掉在關潔的[rǔ]房上,他擦了擦穿起褲子剛走到門口,關潔說話了:“是哥哥吧?”關潔在被他蹂躪時身體是有感覺的,那是與其他人完全不一樣的震撼,掀起了對過往的回憶,六年前哥哥被人逼債,是她用身體還去了他所欠的錢,不料被那些人逼迫當眾表演了亂倫,關潔曾經的身份對性方麵有自己的經驗,每個客人的習慣不一樣,雖然大致相似總有差異之處,而剛才這個人不同與前麵幾個瘋狂的又喊又叫,他瞬間的猶豫和突然的爆發力,說明他一直在思想鬥爭,她就斷定是自己的哥哥,有過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他是這樣的人,完全做得出,關潔非常了解哥哥。
關阿狗驚怵的回轉身,咕咚跪在地磕了個頭,站起來默默的走出內屋,奔到馬路上坐在黑暗處抽著自己的耳光,所有她麵麵相覷,衝到內屋一看,關潔蒙在衣服內哭泣著。
第二天這些人在討論是否要放了關潔,畢竟她是上海名流的姨太太,有人出注意讓關阿狗去通知當大老板的妹夫要贖金,關阿狗也需要錢就答應去了歐陽公館。
歐陽雅夫見關潔一夜不歸慌了神,判斷可能是被維持會的人抓了起來,甚至抓到七十六號特務機關內,如果真進了七十六號魔窟就別想活著出來。早上急匆匆吩咐家裏人後準備去警察署報案,關阿狗神抖抖叼了根香煙出現在歐陽公館的院子內,見麵就樂嗬嗬的打招呼:“哎呀,妹夫啊,這一大早就去上班哪?”歐陽雅夫一楞,心想來的正好,昨天關潔真是去拉他回來時失蹤的,一定跟他有關,便問:“你妹妹呢?”關阿狗賣起關子來,說:“你現在知道我是關潔哥哥啦?你們不是和我一刀兩斷了嗎?”歐陽雅夫忍著性子又問了遍:“你妹妹呢?她昨天去找你到現在還未回來,是被你們抓走的吧?”關阿狗得意得煙頭彈出去咳嗽了下,慢騰騰地說:“她是我妹妹,我怎麼會抓她?告訴你,她是我們維持會裏的人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