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1 / 3)

午兩點前完成任務,就這樣向他宣布死亡命令,她會於心不忍,見他沒有動手,站起來坐在他腿上挺著胸部給他,說:“捏我,快,我渴望你給我帶來痛苦。”宇喜多井端著咖啡杯在她胸部晃了晃,看她的反應,川島芳子呃的一聲說:“好,就燙我,我知道你心裏是恨我的,沒有決心嗎?你這個懦夫。”宇喜多井冷冷一笑,杯子稍稍傾斜了一點,咖啡滴在她乳 房上,川島芳子顫唞了下用話刺激他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在同事麵前訓斥你嗎?因為我看不起你,一個堂堂的日本情報界元老,卻在我這個中國女人麵前像條狗一樣,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你是大日本帝國的恥辱……”

她這番話深深的刺痛了宇喜多井,這也是他一直在自責的話,憤怒的罵道:“八格雅路,你敢侮辱大日本帝國的戰士?”說著將手中熱騰騰的杯子往她[rǔ]頭上一扣,川島芳子當即燙得身體往後仰去倒在地上打滾,宇喜多井仍然不放過她,抓起她的頭發連扇幾個耳光把她拖到衛生間裏,頭塞進馬桶內讓她嗆水,怒吼道:“我要你死。”

突然有人在敲房間的門,是梅機關的特務,宇喜多井聽出來了,出來在房間裏問:“什麼事?”

這是川島芳子事先安排好的,原先是讓他們等在門口,十二點鍾一到就來敲門,通知他們兩人去梅機關開會,把他騙到那裏執行陸軍部的命令,現在隻有十一點,門口兩人聽見房間裏動靜很大,怕副機關長有性命之憂提醒敲了門,他們手裏有鑰匙,如果不開門將會強行開鎖闖進來。

門口特務說:“我們有重要事情彙報副機關長,請您開門。”

宇喜多井餘怒未消,打開門訓斥道:“不知道我正和副機關長在裏麵辦公嗎?滾!”

兩名特務沒有聽他的,衝進房間掃了眼,又到臥室看了看,突然衛生間發出“呀”的一聲,川島芳子剛才要不是外麵的警衛敲門及時,或許就會被宇喜多井按在馬桶裏嗆得窒息,她想起來穿衣服回梅機關,恍然間,衛生間的瓷磚水滑仰麵朝天跌倒,特務衝進去看到他們的長官赤身裸體躺著,驚得不知所措,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宇喜多井罵道:“八格,沒看見副機關長沒穿衣服嗎?滾!”

川島芳子洗了把臉出來,平靜的穿上衣服,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走到宇喜多井麵前說:“不要怪他們,他們是來叫我們去開會的。”宇喜多井疑惑不解地問:“他們沒說你怎麼知道?”川島芳子冷冷地說:“跟我回去你就知道了,走吧。”宇喜多井頓感將會發生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慌忙說:“那你們先去吧,我很累沙發上坐會就來。”

“不,我們一起走,這是命令。”川島芳子的臉龐帶著剛才被按在馬桶裏的傷痕,有點腫,顯得從未有過的堅忍不拔,她釋然了。兩名特務一前一後站著,宇喜多井毫無辦法,他並不是打算逃跑,本來就沒有說要抓他,不過是自己心虛想一個人靜靜的思考一會對策,其實他也並不認為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幾年前他因假幣事件被招回日本,被軍事法庭判了十年,結果沒幾年還不是放他回到上海受到重用?川島芳子覺得自己的態度太生硬引起了他的警覺,喚了個柔和的語氣走過去整整他的和服,挑逗的瞄他眼說:“剛才我是刺激你,果然真有力量,像個大日本帝國的戰士,走吧,我還有話跟你說呢。”

宇喜多井有自己的座車讓一名特務開回去,自己坐川島芳子的車子,宇喜多井望望她說:“真抱歉讓你臉上受傷了,我不應該手那麼重。”川島芳子摸了下胸說:“臉上的紅腫很快會消褪,怕是裏麵現在火辣辣的疼要留下紀念了。”